“那么说,你还是承认我们是恋人和关系特殊的人。”
“这是你说的,我只不过重复了一遍。”
“别折磨我了,也许灯很快就要亮了,我们抓紧时间吧。”杭东辉几乎近于哀求,“不怕你笑话,此刻我想亲近你的感觉,从没这样强烈过。”
“告诉我,这样肉麻的话,你是不是也经常跟其他女的说?”萧丽突然问。
“天地可鉴,今夜是我第一次那么说。”
“我没跟你来这里之前,面对这些性的引诱,你是如何熬过来的?总不致于一个人傻傻地坐着,饥肠辘辘地看人家吃鱼吃肉吧?”
“还真让你说对了,那些时候,我孑然一身,好不凄凉。”
“所以,你把我当成了可以偶解你孤单寂寞的玩物?”
“我可不敢暴殄天物,那是要遭天谴的。”
“说得那么动听?”
“这是我的肺腑之言。”
“那好,为了你的诚实,就去你说的那个地方吧。”过了今夜,不知何日才能再来?能见识一下这个神秘的地方,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你答应了?”
“不答应不行啊,你是我的父母官,我可不想得罪你。”萧丽故作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那就快走。”
“不行,要走也得等亮灯。不然黑灯瞎火的,也许会撞着人,搅了人家的好事。”萧丽拉了一下杭东辉,小声告诫道。
“不会,在部队经常夜间行军,我可是训练有素。”
“你有这个能耐,我没有,到时还不同样伤阴节?”萧丽暗自把握了一下,“还是等一等吧,已有一段时间了,两步该结束了。”
“那好,听你的。”杭东辉借机亲热地贴了一下萧丽的脸腮。
“到了楼上,你可不许欺侮我。我的胆子很小,会被你吓傻的。”
“你就不用打预防钎了,上去后,谁欺侮谁还不知道呢。”杭东辉禁不住使劲地朝萧丽顶了一下下身。
“你又不老实了。”萧丽感觉到了杭东辉的坚挺,但她并没挪开。
杭东辉俏皮地说:“来的路上,我的小兄弟就这个样子了。它可忠诚了,一直没变过。不信,你来摸一下就知道了。”
杭东辉说着,牵着萧丽的手;就往他的身下移。很快,便捂在了他的那个地方。
萧丽开始并没挣扎,直到真切地感受到了杭东辉的那个神奇的东西,她才像烫了火似的,猛地缩了回来。
“你好坏。”萧丽娇嗔地拍打了一把杭东辉的前胸。
“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是你,它一定会这样始终不渝地忠实于你。”
“我说过你别吓我,如果你的那个东西一直气势汹汹,冲我示威,我不被吓出心脏病,那才叫怪。”
“不会,别看它表面有点吓人,其实有时候它挺会疼人的。以后习惯了,也许你巴不得它能更凶点。”杭东辉一语双关地说。
“我还不致于会那么贱。”
“那可说不定,这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对你们女人来说,凶猛就是它的价值。只要体验过了,你就会知道它的奥秘。”
这对萧丽来说,已不是什么奥秘,她早就体验过了。正因为这样,萧丽本就燥热与躁动的心,这会儿被他搞得愈加不能自制,恨不得顷刻就亮灯,然后一步到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