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警察抓住,就意味着死亡。”王保振说,“明天给你多买了两个馒头,压压惊。”
一个穿短裙的女人走了过来,这女人长得又胖又丑。
“两位,要不要玩玩。”女人说。
你怎么看到我们的?”王保振问。”我们这里已经够黑的了。“
女人笑了笑,“我呆的地方,比你们这还黑,玩玩吧,很便宜的。”
“多少钱?”
“一个人只收一百五。”女人说。
“这都天明了,五十块一人行吗?”王保振说。
“行,但得限时。”女人说。
“好,那你就带我们走吧。”
女人把我们带上了楼,上了七楼,进了屋,这是一个套间,是群租房,女人打开一间屋的门锁,让我们进去。
屋里有一张床,一个柜子。
女人进了屋后,开始脱衣服,她很快脱得只剩下裤衩。
“你们愣着干嘛呀?”女人说。
王保振盯着她的胸看了看,“姐,这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完美的ru房。”
我看了看女人的胸,胸是挺漂亮的,可惜就是一个大,一个小。
女人笑了笑,开始脱裤衩。
“你们脱吧,一人十分钟。”女人说。“你们两个一起上的话,我给你们算半个钟头。”
王保振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姐,我们俩是来打工的,钱包被人偷了,只剩这一百块钱了,我们什么也不想干,真的,我们又饿又累,只想在你这里睡个觉,你看行吗?睡到天亮,我们就走人,不过,明天姐要留我们,我们还会付钱的。”
“是这样啊,好吧,成交。”女人说。“我去客厅睡。”
“那就太谢谢你了。”王保振说。“
这一觉睡得很香甜,起来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
王保振吃着豆浆和油条,吃得津津有味。
“还有钱买吃的?”我问。
“不是我买的,女人买的。”王保振说,“世上还是好人多啊,赶紧吃吧,人家等会还要做生意。”
“这么早就要做生意?”我咬了一口油条,“今天有什么打算?”
“得想办法弄钱,我们还剩五十块钱。”王保振说。
“要不找个地方打工,或者去饭店打工也行。”我说。
“有粮,你这个主意不错,找一家大饭店,先干两天,观察一下,把饭店老板给劫走,弄个几万块不成问题。”
“这风险也很大啊。”
吃完了饭,下了楼,看到大门牌坊上写着:向西村。
走在街上,车水马龙,人多如蚂蚁。
走在天桥上,一个跪地求助的中学生引起了王保振的注意。
这是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学生,他背着书包,地上写着粉笔字:叔叔阿姨你们好,我的钱包被偷了,急需8元钱,求帮助让我回家。
王保振掏出五十块放在男孩面前,男孩朝王保振磕了一个头。
“走吧,孩子,赶紧回家吧。”王保振说。
男孩拿着钱,连连感谢,低头拿着钱背着书包走了。
“你疯了?钱都给了他,我们今天吃什么?”我说道,“我们自己都需要救助了。”
“这孩子挺可怜的。”王保振说。
“我去,他可能就是个骗子。”
“你闭嘴,跟我来。”
王保振看着男孩下了楼梯,男孩站在公交站台上,抬头看了我们一眼。
“他要是现在上了公交车,你这钱就追不回来了。”我说。
一辆公交车停下,男孩并没有上车。
“我们过去。”王保振说。
男孩低头看着手机。我们悄悄躲在等车的人群里。
过了一会,男孩抬头朝天桥看了一眼,快步离开。
我们跟在男孩后面,这男孩走了两条街后,上了另一座天桥。
五分钟后,我们出现在男孩面前。
王保振看着男孩膝盖前面的粉笔字,“可以啊,你这字写的不错啊,怎么练的字,你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