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浪费子弹了,这子弹可比鸟值钱。”我说。
我话音刚落,就听啪地一声,子弹飞出去了。
“打中了。”小豆芽在后面喊道。
跟着李世双后面跑过去,看到一只金刚琉璃大鹦鹉躺在草地上。
“双哥,你枪法真厉害。”冷波说。
“那还用说,以前用弹弓打鸟,我一天能打一百多只。”李世双捡起金刚琉璃大鹦鹉。“这鸟真好看。”
金刚琉璃大鹦鹉突然扑腾起了翅膀,又嘎嘎叫起来。
“打到哪了?”冷波问。
李世双翻看着翅膀,“好像没伤着,没打到?”
“不会被枪声吓晕了掉下来的?”冷波说。
“有可能。”我说。
“哎,没伤我就养着了。”李世双说。“我要教这鸟说话,说人话。”
“你要养着,那家里热闹了,都成动物园了。”冷波说。
“还真是的,一人一个宠物。”邓家全说,“老阎有海鬣蜥,小豆芽有雅克,霍思琪有信天翁,你现在有了大鹦鹉,我也得养一个。”
“家全哥,树上有个大肉虫子,你养这个吧。”小豆芽说。
“看着就恶心。”邓家全说。
“恶心?以后要是没有东西吃,这肉虫子可就稀罕了。”李世双说。
“前面就到了。”我说。
到了山窝里,每个人都趴在地上喝水,喝饱了后,又在岩石下面用水桶接,很快接满了水。
提着水桶返回,大家心情格外舒畅。
回到山洞。老阎说可以让两桶水给女人洗头,女人们自然也特别高兴。
大家吃饱喝足后,各忙各的,我睡了一会。
小豆芽跑进山洞,“野人来了。”
大家都出了山洞。
野人跑过来,冲我们呜啊地叫着,手比划着,然后又指着海边的礁石呜啊呜啊的。
“他的意思,那边好像有什么事,我们过去看看。”许军说。
野人走在前面,我们几个男的在后面跟着,一路从礁石上下去,走了两百多米,看到大岩石下有只小船,船底朝天,盖在礁石上。大家都跳下去,围着小船看。
“这船肯定是被昨天夜里的风浪掀上岸的。”王保振说。
“看这船上面这些壳类动物,还有绿藻,这船躺在海底不少年了。”老阎说。
野人手指着船底呜啊呜啊叫着。船底上都是些奇怪的海洋生物,一大堆白色的壳竟然是长在褐色的rou茎上面。”
那船底是什么东西?还会动,好吓人。”我说。
野人跳上船底,扯下一个rou茎,掰下上面的白色壳,把rou茎放进嘴里,嚼着。看上去挺恶心。
老阎过去,拽了拽,“哇塞,这是鹅颈藤壶,也叫海鸡脚,这可是好东西,顶级食材。”
“能吃?”许军问。
“绝对的美味,看起来很丑,这东西被称为来自地狱的鬼脚,但这玩意鲜甜好吃,很有营养。”老阎说。“我们渔船船底也有,没有这么大,从长这么大的鹅颈藤壶来看,这小船躺在海底至少得有十年了。”
“好啊,那就全部弄走。”许军。“这野人不错,找到吃的,居然还想着我们。”
把船底的鹅颈藤壶用刀剥离,全都拽了下来,满载而归。
霍思琪一眼就认出这是鹅颈藤壶,她说她以前常吃,这么大的鹅颈藤壶可不便宜,这东西烧汤,特别鲜甜美味。为什么叫鹅颈藤壶呢?霍思琪说,中世纪有个神话传说,鹅颈藤壶长大以后,就会变成天鹅飞走。
大家都忙着清理鹅颈藤壶,再抬起头来时,野人已不知去向了。李世双找了一根绳子把金刚琉璃大鹦鹉拴住。猴子雅克坐在岩石上挠痒。
沙滩铺向夕阳,海浪溅起洁白的浪花,海鬣蜥静静的趴在礁石边缘。
邓家全坐在凸起的岩石上,抱着吉他弹唱着许巍的歌,沙哑的嗓音和夕阳水天一色。
[故乡]:
天边夕阳再次映上我的脸庞
再次映着我那不安的心
这是什么地方
依然是如此的荒凉
那无尽的旅程如此漫长
我是永远向着远方独行的浪子
你是茫茫人海之中我的女人
在异乡的路上每一个寒冷的夜晚
这思念它如刀让我伤痛
总是在梦里我看到你无助的双眼
我的心又一次被唤醒
我站在这里想起和你曾经离别情景
你站在人群中间那么孤单
那是你破碎的心
我的心却那么狂野
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故乡
你总为我独自守候沉默等待
在异乡的路上每一个寒冷的夜晚
这思念它如刀让我伤痛
总是在梦里我看到你无助的双眼
我的心又一次被唤醒
我站在这里想起和你曾经离别情景
你站在人群中间那么孤单
那是你破碎的心
我的心却那么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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