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情紧急,王羽才粗略地听了月儿的一些简单话语,便立即带着月儿离开了王家和临沧城,一路以九罡之气保护着月儿,同时急速地以九天翔向着某个方向急速冲出。
这一去,若是换做良驹奔驰,至少需要一周以上时间才能抵达的路程居然被王羽一夜不到的时间便轻易地走完了。
等到了目的地,王羽天识一扫,方圆数十里内已经除了凄凉之外只剩下了荒芜了。
但就在这样的荒芜当中,一座不大的小城池屹立在了荒漠边缘,内里时不时还有灯火光亮射出,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句咒骂声或者如同醉客的大笑传来。
又或者,这里只能算是一个营寨!
“三少爷,我爹爹他们应该就在里面!”看到了这座小城池,月儿焦急一指。
“我们走!”闻言,王羽带着月儿轻轻脚尖一点,两个蹬踏之后便跃到了那高高的城墙之上。
到了这里向下望去,看到的正是占地不足五百丈的城池中唯一的广场,广场上倒也有着一堆篝火艰难地继续燃烧着,给了四周几许光亮。
透过光亮,月儿才看到了广场中的一排木架,随即惨呼一声:“爹爹!”
原来,就在这广场当中,一共九个木架树立着。在这些木架之上,每一个都还分别吊着一名看上去不知生死的男人。
好在这些男人虽然脖颈上都套了绳索并且被反绑了双手,但脚下暂时还有木桩给他们踩着,不是真的已经被悬空吊着的。
看清楚了这一切,王羽带着月儿再次一跃,便轻盈地落在了这一排木架边缘。等到他放开了保护着月儿的手臂,月儿便直冲向前,保住了木架上的一名汉子:“爹爹……不要啊爹爹……爹爹……月儿来了!”
这哭声,凄凉!
这哭声,也立即搅动了四周的安宁。
“是谁?”
“来人啊,有人劫狱!”
“包围他们!”
很快,一阵阵嘈杂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响起,等到汇聚,近百衣着杂乱但都配了相同长剑的兵卒出现了。
接着一名看似尉官的三十多岁男子缓缓从兵卒后面向前走来,才看清楚了王羽和月儿,随即冷笑道:“哼,本将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柳月……你个低贱的丫头不在你的州将府待着,向老鼠一样溜进这里,是想要找死不成?”
说完,也不管月儿了,他接着来到了王羽身边,上下打量一番后露出了玩味的模样:“我说这贱丫头怎么进来的,难不成是你这个她的野男人帮她溜进来的吧?哈哈哈……”
“哈哈哈……贱人贱命,这小丫头不在州将府享福,难道是连夜跑来这里想要跟我们玩玩不成?”
“是啊是啊,将军,我们今天有福气了,哈哈哈,求将军享受完之后,把这小贱人也送给我们兄弟们玩玩啊!”
“先不说别的了,杀了小贱人的野男人吧!‘
“哈哈哈……”
等到那什么狗屁的将军话语落地,四周顿时一片的讥讽和嘲笑声响起,刺耳无比。
听着看着,王羽面无表情,冷冷问道问:“请问你是什么人,什么军职?还有,这里被吊着的十人,又是犯了什么罪?”
“咦,你个小野种是在问本大爷不成?”闻言,那尉官仰头一笑,狰狞无比。
等到低下头来,他双手叉腰,狰狞说道:“这些低贱的人偷偷流出了猪圈,竟敢到外面抢劫了一队过路的客商,哈哈哈……你说这样的劫匪,该死不该死?”
劫匪?
难道是月儿的父亲是强盗劫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