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真的看不了作者的话了哭。我发现我可能适合写甜甜的文罢QAQ开车预警,开车预警)
这个理由就显得正常多了,我瞪了傅绍清一眼,这一切都拜他所赐,而现在他居然还在一边心灾乐祸地看着,并且洋溢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真不是东西,我很是怨恨地在内心啐了他一口
“这不算什么大事,血止住了就行,实在不放心,那我再去开服药。”医生大概也觉得有些大惊小怪,但碍于是傅绍清把他叫过来的,自然不敢发表什么意见,他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夫人,下次注意点就行了。”
我慌忙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呃..我知道的。就是开药就真的不必了。我本来也觉得没什么事。”说罢,我指了指傅绍清,“他非要多此一举。”
傅绍清看了我一眼,大概觉得差不多也玩够了,我又实在想回去,便也不拦着,临了,他还补充了一句,“明天也一样,不许迟到。”
我又瞪了他一眼,早知今日,当初还不如一枪打死。
一整天下来,傅绍清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折磨得我脑仁发疼,反正我是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可怕的炸香蕉,给我稚嫩的心里留下了厚厚一道惨重的阴影,以后看到香蕉,可能都要抖上三抖。
自然,我也忘不了傅绍清是怎么样裹着一条浴巾,在我面前死不要脸的。
以至于我躺在床上的时候,辗转反侧,红着脸,满脑子都是那副令人想入非非的场景,怎么都睡不着
天渐渐亮了起来,我才有了睡意,迷迷糊糊地睡了下去,所以,当第二天,我站在傅绍清面前的时候,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耷拉着一张苍白的脸。可能是模样真的渗人了点,导致他用很认真的语气问我,“你吸了一整夜的鸦片?”
我直截了当地说道,“我好困,好累,想睡觉。”
傅绍清倒也没有为难我,只是指了指盖着羊绒毛毯的大沙发,语气竟然难得温柔,“那就去那里睡一会儿罢。”
我就显得有些得寸进尺了,“请问我可以睡床吗?”
他一字一顿地回答,“你觉得呢?”
罢了,自讨没趣。能让我睡觉就已然很不错了,虽然这一点都不像他的作风,竟然就这样轻易地放过我了。
但后来我才意识到,显然傅绍清自己有事情要忙,没那个闲情逸致像前两日一样搭理我。他卧病休养了好几日,今天才陆陆续续地将落下的军政处理了起来。
床头柜上已摆起了不多不少的一沓文件,他在床上支起一张桌架子,修长的指尖持着一支泛着琥珀光泽的钢笔,单手轻轻撑着自己的脸,将注意力全都投入到纷繁杂乱的军务之中。我躺在沙发上,正好可以看到傅绍清的身影,心里头又不禁感叹道,他和别的男生可真不一样。
皮肤比女孩子还要细腻,五官精致,却又不失英挺,干干净净的气质,一点都不像那些五大三粗的军阀。不过事实上,我也没见过什么五大三粗的军阀,听说派系林立,各个党派的首领都有一张好皮囊,傅绍清的皮相却是公认的最佳。
只是…大概再好的容貌,再干净出尘的气质,也掩盖不了傅绍清做过的事,内心顿时涌上一阵复杂之情,我转过身去,忽然不想再看了。
其实我到很后来才知道,我对傅绍清的成见比想象得还要深,在这个军阀割据的年代,每个人都会为了自己的势力而去角斗追逐,包括祁煜。许多时候,他也有他的无奈,只是我以前不了解,以后也不会了解。说到底,我并不适合来到这样的地方,要承受的东西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期,终有一天,自己也会分崩离析的吧。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迷迷糊糊之中,只觉得有一双温暖的大手将我抱了起来,整个人悬空,最终却落入了柔软的一方天地。
“阿娘…”我下意识地扯住那双手,翻身,贴住了自己的胸口,“你别走..陪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