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是胡搅蛮缠,可我确实有票,而且还是纪亚宁先生亲自提供,只不过,忘在家里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先看再补?”我笑容谄媚,讨好之请溢于言表。
售票小姐从业几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多了去了,还是头一会有人用这个借口的。
于是,她压抑着内心的一句“莫名其妙”,嘴上还是笑得很是彬彬有礼,“不可以,我们剧院没有这个规矩,我无法私自做决定,希望您能谅解。”
好吧,我灰溜溜地撤回到了丁香身边,她早就料想到了,“是不是不可以看?”
我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不仅不可以看,以后也不能了,这可是那话剧最后一场。”
丁香听闻,如得了个噩耗似的,我还没见她这样情绪激动过,“什么?那岂不是…就这样错过了纪先生的话剧吗。”
我知道她挺喜欢纪亚宁的,自然比我心里还有迫切,但也没办法,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其实还有电影。”
她失望,我也很失望,早知道,就该把票子扎着裤腰带,日日夜夜不离身。
“你们也在这里?为何不进去?”
我看见寂杏挽着陈放向我们翩翩走来,陈放许久不见我,大为惊讶,“祁念,你变了许多,我差点都没有认出来了。”
他还是以前那个老样子,面容依旧俊秀,没有长高,亦没有变胖,“昨日我没有看见你,这下巧了,正愁着想去拜访你一下,今日就碰上了,不知道在此补上一句新婚快乐,还算不算太晚?”他笑着对我抱了个拳。“愿你和傅总司令和和美美,早生贵子。”
我刚刚回了句“谢谢”,便重重地打起了一连串的哈欠,揉揉鼻子,难不成,是有人在骂我?
丁香见到寂杏,目光似有意无意地闪躲,而寂杏的目光亦扫在她身上好几次,陈放反应极快,“这位是?呃…容我小小失礼一下,不知道这姑娘的脸上,是不是胎记?”
这话直戳丁香痛处,我听着生气,觉得陈放实在没什么规矩,“这是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