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江夜的声音很大,桑歌明显的感觉到房子都震了震!
“谁让你大半夜的摸到我的房间,还对我动手动脚的?”桑歌倒打一杷:“我这是看你醉的太厉害了,怕你就这么醉死了过去,好心将你——叫醒!”
这叫醒服务还真的挺——特别有效!
言江夜甩甩了昏沉沉的脑袋,再将这屋子打量了一下,眉头深深皱起,他只记得他睡在那婚房里郁闷的很,喝了很多酒,然后想随便找间房睡觉,怎么这随便的一找,竟摸到桑歌选的这房间来了?
脸色沉了沉,言江夜很恼怒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意思是在说我跑到这里来骚扰你吗?”
“不是!”桑歌将手里的盆随手一丢,很疲惫似的坐在了地摊上,嘴里清晰无比的凸出一句话:“你说错了,不是骚扰,是性、骚、扰!”
“什么?”言江夜瞪大了眼珠子。
“怎么?不信?”桑歌垂下眼皮,用手遮住脸,突然就“哭”了起来:“言江夜,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你不就仗着你自己现在比我桑歌有钱、地位高,身份尊贵,就想为所欲为吗?我就知道你之前说的什么我们结婚只是合作的关系都是假的,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
可是我告诉你,你嫌弃我,我也不喜欢你了,我专门挑了这么一个最小的房间来睡,可你大半夜的还摸过来,你不是有预谋的是什么?你想要就直接点,横竖你想要对我怎么样我也反抗不了你,更何况现在我们还有那么一纸婚书绑着,可你能正常点来吗?我这睡得正香你就跟砸鸡蛋似的往我这里砸,骨头都快给你砸断了,我可是大伤初愈的人,再给你折腾点毛病出来你就不怕别人笑话你言家大少娶一个残废?!”
言江夜的额头上冒出冷汗三两颗!这事情,他还真是冤枉的很,他根本就不记得他怎么下楼来,又是怎么摸到这房间来的,更不知道他怎么就对桑歌动手动脚了?再说……这事情,有桑歌说的这么严重吗?还残废?!
“你哭什么?我这不是也还没把你怎么样吗?”言江夜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烦闷的说,他什么也不记得了,也只能认栽!
“没怎么样?”桑歌却不依不饶的叫了起来:“你真要把我怎么样了,我就去告诉晓晓,说你新婚第一天,就对我家暴!”
“你……”言江夜语塞。
桑歌见言江夜没有什么话反驳了,一副认栽的倒霉样子,心情大好!
言江夜不说话,桑歌也就不说话,捂着眼睛捂着脸,呜呜咽咽的“哭”!
过了好一阵,言江夜无奈的问:“好了,是我错了,使我哦没遵守协议,仗着酒醉跑来非礼你,行了吧?你别哭了行吗?你想要怎样你说,我照办就是了!”
桑歌心里一喜,原来这货对她是吃软不吃硬啊!她稍微平复了下情绪,再假装擦了擦泪水,顶着一双“擦红”的眼睛瞪向言江夜:“你出去,这个房间是我选的,你去睡婚房去!”
“好,我……”言江夜正准备答应,可瞧见桑歌颇有些得意的表情,话到嘴边顿时就转了弯:“我就选这间房了,你再另外选一间吧!我看……你也不必选了,你就直接去住婚房吧!我住这里!”怎么能她叫他出去他就出去呢?他不能先失了主动权啊!
谁知道,言江夜这话刚落音,桑歌转身就走:“好,就这么决定了,以后一个月,你住这里,我,住婚房!”
啊?言江夜愣了。
这女人怎么不按照他料想的那样出牌?她不是应该先跟他争论一番然后委委屈屈的去住婚房吗?
十分钟后,言江夜发现了问题了所在——这床都已经被浇湿了,还睡个屁?!
可谁让他坚持要住这间小小的客房呢,言大少爷最后也只能将牙齿一咬,睡在了一点都不舒服的沙发上——该死的,居然这样就着了桑歌的道儿!这女人,看来又聪明机灵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