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尉迟寒风的脑海彻底被愤怒占领,他暴虐的吸允着苏墨的唇瓣,大掌穿过已经破损的衣物探入有些冰冷的肌肤,手极不温柔的揉捏着那凸起的柔软,直到在他的掌心绽放,变的坚挺。
“唔……”苏墨依旧反抗着,身体不停的扭动着,下腹被硬物抵住亦没有察觉。
她越是反抗,尉迟寒风体内征服的因子越是跳跃着他的神经,他的手离开了柔软,粗鲁的扯掉了苏墨的亵裤,双腿强制性的分开了她的双腿,随后撩开了自己的袍服,将自己已经灼热的分身抵住了个他探索了很多次的蜜/穴,一个挺身将自己深埋。
他发了疯的抽/送着,但却有意无意的不让自己抵到最深处……生怕伤害到了她的孩子!
他想她!
不但想她的身体,更加想她的人!
这些天他根本无法面对她,每次对窗而望时都忍不住想去看看她,可是,最终还是忍住了。
听着小单每日的报告,却又气愤的很,他不去看她,她竟也若无其事。
今日本想着她是为了纳妃的事情心情不好出去散心,可是,看着阴沉的天气生怕她在外面淋了雨,想着她会去赋雅小筑,便寻了去,却看到她和赵翌相伴的出来……
他负了气,扭头回府,谁知道紫菱回没一会儿也回来了,却不见她的身影,顿时,怒气充斥了整个思绪。
苏墨急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尉迟寒风突然感到嘴边晕染了咸涩的味道,他的思绪猛然拉回,抬起了头看着苏墨,只见她咬着唇浅泣着,原本冲刺的身体也停滞不前,心,被那泪水刺痛。
苏墨死死的咬着嘴唇,泪眼模糊的看着尉迟寒风,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
尉迟寒风痛苦的闭了下眼眸,指腹轻拭着苏墨脸颊上的泪水。
苏墨的泪就像是缺了堤的河坝,不停流着,她怒声吼道:“尉迟寒风,你自己要纳妃,却说我和别的男人不三不四!你说不会纳妃……可是你还是纳了,而且对我不闻不问……尉迟寒风,你走,我不要看见你!”
说着,苏墨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硬生生的将尉迟寒风推开,整个人卷缩到床角,抱着腿呜咽的哭着。
她讨厌现在的自己,她恨现在的自己,现在的她会流泪,会软弱!这些都是尉迟寒风害的……
尉迟寒风伸手想去扳苏墨的身体,最终手僵在她的身体上方,他自嘲的笑了笑,下了床榻整理了下衣服,为苏墨盖上了锦被,又看了她半响方才转身离去。
“吱呀……砰!”
门在关上后,屋内恢复了平静,只有苏墨时而抽噎的声音,她卷缩着身子,泪水又一次滑落。
爱,非要如此痛苦吗?
他甚至连解释都不愿意给她……
老天仿佛在宣告着他的悲伤,雨越下越大,雨落的声音惊得每个人的心都泛起层层涟漪。
尉迟寒风负手站在窗前,手紧紧的握着,骨节渐渐泛白。
天空越来越暗沉,夜,仿佛提前来临,他从墨园回来就一直站在那里,眸光微拧的看着远方,夜已经掩去了所有的景色,他却不曾拉回目光。
“王爷,是否要传膳?”萧隶适时进来,恭敬的问道。
尉迟寒风没有回话,依旧看着远方,苏墨的眼泪就像此刻面前的雨一般,深深敲着他的心,在告诉他,他今天竟然又对她用强!
萧隶蹙眉看着尉迟寒风,心中哀叹,王爷从回到书房都已经站了两个多时辰了,就这样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王爷出来时浑身都笼罩着挥之不去的悲恸和愁容。
“都下去吧!”尉迟寒风淡漠的说道。
夜冷没有说话,径自退下,萧隶则皱眉看了眼方才跟着出去。
“墨儿,如果我的爱让你痛……我是否不再爱?也许……我们两个都不会痛苦!”尉迟寒风喃喃自语的说着,可是,嘴角却自嘲的笑了笑。
爱就是爱了,岂容你想说停止就能停止?他的人生……也许注定是伤害心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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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
赵翌挥剑雨中,凌厉的剑锋硬生生的将雨劈开,雨珠经受不住气劲向四面挥去,遇到遮挡物竟发出“咚咚”的沉闷响声。
赵晖站在回廊上静静的看着,眉头深锁,心中隐隐间有着担忧。
剑,在赵翌的手下幻化出层层光影,硬是在黑寂的夜里挥出刺目的亮光,周围的花树经不住气场,上面的花朵纷纷坠落。
赵翌一个转身盘坐在流淌着雨水的地上,剑身带着“嗡嗡”的余音轻颤,一朵深粉色的桃花落在了剑尖上……
“好剑法!”
身后传来喝彩声,赵翌微微侧了下头,收起脸上的哀戚站了起来,收了剑,笑着问道:“这么晚了大哥怎么还没有安寝?”
赵晖打着伞走出了回廊,说道:“你大嫂有些饿了,我去寻些点心,路过见你在练剑就停了脚步!”
“我只是无事,想着以前军营里不管天气多么恶劣都会练习,可现在回来了,却生疏了!”赵翌随口搪塞着。
赵晖笑着拍了拍赵翌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不让技艺生疏固然重要,可也要保重自己的身子……”
说着,又拍了下,转身离去,刚刚走了两步,停下了脚步,沉叹一声,说道:“赵翌,该放下的就放下,否则……受苦的始终是你自己!”
“那,大哥能放下大嫂吗?”赵翌问道。
“我们不同,不是吗?”
赵翌哀戚的自嘲笑了笑,问道:“爱……就是爱了,爱有何不同?”
说完,提着剑转身回了房,退去了湿漉漉的衣服,躺在下人刚刚为他打了热水的浴桶里,他轻轻的阖上了眼眸,脑海里闪过今日见到苏墨哀戚的样子,心,猛然的一抽,痛的他紧蹙了眉头。
因为爱,他觉得幸福!
因为不能爱,他……心痛并幸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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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的大红喜字和火红的灯笼、绸缎渲染了整个王府,空置的碧涛园更是轻扫的焕然一新,只是两天的功夫,这里的一切都修葺完善。
外面的热闹和忙碌完全和墨园隔离,这里仿佛和王府的一切都格格不入,淡漠的主子,冷清的园子。
苏墨坐在秋千上轻轻的晃着,明日就是初六了,那个北国和亲女子入府的日子……想着,嘴角微抿,噙了自嘲的淡笑,这一晃眼竟是过去了这么久,当日她入府时的种种历历在目。
她虽然是现代人,可从来不认为男人的一生中只有一个女人,她看透了身边人的脸,那些整天说自己绝对不会出轨的人,要么是没有能力出轨,要么则是嘴上一套背后一套,哪里有不偷腥的猫?
可是,女人就是如此奇怪,他偷腥是一回事,弄个女人回家又是另外一回事!
“主子……”紫菱轻声唤道:“药煎好了!”
苏墨拉回思绪,看着那黑乎乎的冒着热气的药,蹙了眉头,这古代的安胎药虽然不如想象中的难喝,却也喝多了会反胃。
“我不想喝,倒了吧!”苏墨瞥过头。
紫菱一听,顿时急了,说道:“主子!”
看不得紫菱陪着她一起难过,苏墨内心浅叹,站起身,端了药一饮而尽,“这下安心了?”
紫菱笑着抿抿嘴,她知道主子心里不开心,可是,胎儿总是要顾的。
这时,柳翩然挺着肚子在纸鸢的搀扶下走了进来,看见苏墨,嘴角一勾,眸子里闪过一抹嘲讽,向她们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