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打劫的!
经纬瞪大眼睛,仔细打量面前这位小兄弟竖起大拇指,道:“不错,有我的风格。你叫什么名字?”
两人撇下老板,在一旁交谈,说的津津有味,像是多年的知己,把酒言欢起来。洪相自然不会说出真名,不然会引起天大风波,洪相这两个字,含金量太重,连自己恐怕都难接得住,引出一些亚神什么的还好说,就怕勾出神明级别的强者,吃不了兜着走。
低调是暂时固定路线。
“老板,把你们这里最好的东西拿出来。”经纬似乎忘记来此的目的,抓着洪相坐下,道,“老弟,你我一见如故。不喝三千杯不准走。”
洪相赞同,点头道:“听兄弟的。”
老板苦着脸,一个大劫,一个找路由拼命,谁都招惹不起,六福客栈的高手很少,如今通知了儒门那边,希望能够拿出一个镇得住场面的大人物,不然这次真的栽了。
好酒好菜,经纬替洪相倒了一杯酒,大笑道:“老弟,我看你身子骨单薄,不会在女人肚皮上久了,没有持久力吧。”
洪相失笑道:“一夜十次不在话下。”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喝酒。六福客栈不愧是儒门的落脚点,好酒都是用灵草酿制,不仅口感极佳,且对身体益处极大。
两坛酒下去,两人都不动声色,看不到对方的底。经纬暗自佩服,他生平不拘小节,最看不惯儒门的伪君子,如今见到志同道合之人,分外高兴,可是十坛酒下去,他吃不消,见洪相面不改色暗自心惊,暗道:“好家伙,酒量果然厉害。但我经纬不是吃素的。”
“来,干完这坛酒!”经纬抓起一坛子酒让嘴里倒下去,丝毫不待停留的。
洪相大笑,同样抓住一坛子酒,豪气干云,先干为敬。
当客栈摆满了酒坛,经纬趴在桌子上,眼前洪相的身影晃晃悠悠,笑骂道:“别动,扭得跟个娘们似的。”
“你醉了。”洪相好笑道。
经纬瞪眼,骂道:“老子没醉,老板,再来。将所有酒都拿出来!”老板苦笑,走过来,无奈道,“店里的酒全部在这里了……”
轰隆!
一股灵涅境界的恐怖灵压冲天而起,六福客栈震动,所有客人都跑出来,惊魂未定的看着经纬,在惊天的灵压之下,感觉到自身的渺小。
“怎么回事,六福客栈不是说这里很安全吗,那人怎么这样子呀……”有人心中不满,盯着老板,叫道。
啪!
老板上前解释,没有来得及开口,经纬横空出世,一巴掌将老板扇飞,吼道:“今天这里是我的地盘,谁他妈吵,统统打死。”
老板在地上惨叫,样子凄惨无比。经纬下手没有留情,老板作为灵灭境界的高手,愣是被打翻在地,好不丢脸。
“谁敢在六福客栈撒野!”雷音阵阵破空而来,音波如涟漪,蕴藏着强横的浩然之气,根根如剑射来,刺向经纬的胸膛。
老板大喜,听出来人的声音,那可是儒门的一个大人物,刑堂的绝代高手,极少出手,但威名远播。
一只脚踩进客栈,将门槛踏破,身体挤进大门,将木门粉碎,面前有阻拦,不管何物,都粉身碎骨。
一股强大的杀机充斥着客栈,楼上的客人静若寒蝉,震惊的看着来人。那是一个冷酷到极致的男人,脸上有一条从眼角到嘴巴的伤疤,触目惊心,看起来几乎要将脑袋劈成两半,受了如此重的伤害,他竟然还能活下来,可见其狠辣。
他最恐怖是身上散发出的无形杀机,不用客气去释放,便令人静若寒蝉,杀机在空间凝聚,温度陡然下降,如寒冬腊月。
“你就是经纬!”声音如冰渣,令人毛孔紧缩,忍不住牙齿打颤。
经纬乜着眼睛,不屑道:“你就是当年差点被人劈成两半的儒门弟子,赵无极?”
赵无极,楼上人听到这个名字倒吸一口冷气。这个名字,代表儒门的刀剑,刀剑所向,必有鲜血。赵无极,手中沾染了无数的鲜血,作为儒门刑堂的堂主,实力自然无比强横。
更令人惊骇的,经纬直呼其名,似乎不把赵无极看在眼中。
“很好!”赵无极盯着经纬,寒声道,“不要以为你是道尊的弟子,我就不敢杀你,我赵无极做事,从不畏惧。”
“就凭你?”经纬摇摇晃晃,推开洪相,指着赵无极的鼻子,骂道,“要不是我出生太晚,你以为能够活到现在?今天老子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彪悍的男人!”
赵无极冷冷一笑,森然道:“敢在我面前这样说话的人都已经死了。”
“看打!”
一招看打,真的是看打,经纬左手一甩,祭出一根拐杖,直接朝着赵无极脑袋敲下去,恍如铁拐李的那根拐杖,坚硬,强大,发出呼呼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