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吕明一听,脸上的笑容一疆,顿时细长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狠厉,沉声道:“前辈这话,怕是有**份了吧。”他也没想到,这法家之主,看起来老成持重,没想到却是个yin隼小人。
李律林自斟自饮一杯,仿佛没有听到吕明的话一般,却是韩秦上前一步,喝到:“吕兄,今ri是我法家与儒庭在此商议大师,没想到吕兄竟然不顾江湖道义,做起来梁上君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今ri在下非要向吕兄讨个公道!”
吕明话中义正辞严,声音几乎响彻了这个酒楼,楼中几个江湖人士顿时感受到了声浪中的浩瀚真力,不禁竖起了耳朵。听韩秦之言,仿佛吕明当真做了什么上天害理之事,叫人无比信服。
问天此刻也不免心中暗骂:“当真狗改不了吃屎,这家伙当真是个伪君子。”
吕明却看也不看韩秦一眼,他的眼神,仿佛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正眼看过任何人。他悍然转身,竟是yu将离去。
韩秦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可口中却是一声暴喝:“站住!”
但吕明又岂会理他,可吕明转身之际,一个身影拦在他身前,正是儒庭的曾书同。
吕明头也未抬,冷声道:“两位前辈,难道要强留下在下。”
可李律林和曾翰文却像忽然聋了哑了一般,并未回答。不过一切却似乎走就在吕明的意料之中,他忽然抬起了头,看了一眼屋顶,好像恍然大悟道:“原来这房间里真有房梁,看来我这梁上君子的美名着实不虚。”
他这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几人几乎是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下,顿时,一遍突起,韩秦和曾书童几乎是下意识地出手。
“嘭”
二人的气劲瞬间激起一阵爆响,可本该在那里的吕明已经消失。二人再看向各自的师父,却发现他们也已经不见,顿时飞身出去。
一时之间,这间包厢中只剩下了问天一人,问天气机一晃,知道四人已经向远处追去。顿时呼出了一口气,一把拿掉头上的帻巾,一头乌黑的长发终于又恣意地披散,黝黑的脸庞更显了几分英气。
……
一盏茶后,当李律林和曾翰文两对师徒一脸不悦回到包厢时,却是早已等候的掌柜迎了上来。
李律林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这个小眼矮胖的势利掌柜,却听这掌柜道:“几位可是已经用过酒菜,若是用完,就请先付下帐吧,小店也是小本买卖。”
韩秦一听,不免瞧不起这中年掌柜,这松鹤楼好说歹说也是南昌城内最有名的酒楼,他们吃的这顿不过也就是稍微丰盛一些,就算白食量他也不会赔不起。
不过想归想,在看到李律林已经面沉如水的之后,他还是开始掏出身上的钱袋,随手倒出几锭银子,随口道:“不用找了。”
韩秦本想以此来震慑下这个势利的世俗商人,让他知道自己等人可不是在乎他着一顿饭钱的人。
可随后,像是憋了许久鼓起勇气开口的掌柜说了句让韩秦恨不得宰了他的话,只听那矮胖的掌柜朝韩秦期期艾艾道:“不好意思,这位公子你就别和小人开玩笑了,你几位这顿可是吃了整整一百二十两纹银,您银两——”
掌柜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发现韩秦那张白净俊俏的脸此刻已经成了猪肝se。
在要来了他们的菜单之后,他们赫然发现,他们每份酒菜点了十份,可实际上,他们除了酒,菜却只上了一份。他们这才想到,之前抓住的那个可疑的小二,再问掌柜要人时,怕事却又jing明的掌柜却一口咬定,他根本不认识这个黑脸小二。
最终,还是善解人意的曾书童慷慨解囊,才免去了韩秦这场尴尬的局面。
后来韩秦想起了那小二的相貌,却有了一份似曾相识的感觉,却一时想不起来。
而这时,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问天和牛犇,正坐在滕王阁阁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却听问天道:“你没有看到那韩秦最后的脸se,看了真叫人解气,哈哈——”
牛犇那肥胖的身躯也笑得肉浪汹涌,他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地说道:“问天小哥,这种好事以后要多带上俺,吃的真是太舒坦了。”说着,他又不停的咽起了口水。
问天一听顿时没好气道:“你以为真那么容易,今天我也是侥幸,要不是那吕明正好来搅局,说不定真要被那两个老家伙给弄死。”问天说着,心中也有几分后怕,不由暗叹自己运气好。
牛犇一听不由肥胖的身躯不由翻坐起来,惊呼道:“这么危险,那小哥以后咱还是不要再这样了。”他一脸坚定地说道,虽然口中又努力吞咽了一大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