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沈寒进来的人把沈寒送进这里就不再管他了,任他在这里自生自灭。
沈寒在这里扫视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千名扬,便拉住了一个在场子里巡视的看场子的守卫。
“我要见千名扬,在哪里能找到他?”
守卫斜着眼睛看着沈寒:“你谁呀就想找我们家公子?我们家是公子是个人都能随便找得吗?”
沈寒刷地拿出三张红票:“这回我有资格找你们家公子了吧?”
守卫看看沈寒手里的票子,眼睛咔吧了半天:“你找我们公子干什么?”
“我说我要杀你们家公子你会相信吗?”
那守卫的手嗖地插到了腰间,一脸的惊恐。
沈寒撇嘴:“就你这智商也能在这里当守卫?而且还看内场,你觉得在这里有人能杀你们家公子吗?拿着钱带我去找你们家公子。”
把手里的钱啪地一声拍到守卫的手里。
守卫把钱揣起来带着沈寒转到南面的地下一层,这一面的墙壁上有好几个门。
那守卫在第二扇门口停下了脚步。
“你去告诉千名扬,就说有个叫沈寒的人来找他,他就明白了。”
守卫转身进门,没超过一分钟就出来了,当然不是他一个人出来的,后面还跟着刑天。
刑天看沈寒的眼睛像兔子一样都是红的。
“刑天,你真的不配叫这个名字,要是真的刑天听说你这么个饭桶叫他的名字他非从棺材里跳出来掐死你不可。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干什么?打我?你还是带着我去见千名扬是最聪明的选择。”
刑天哼了一声:“跟我来。”
沈寒跟着刑天就进了门。
门里面是一个大屋子,装修的很是奢华,沈寒的对面有一张巨大的老板桌,千名扬就坐在桌子后面拉着脸冷冷地看着沈寒。
两边站立着六七个大汉。
“你胆子不小呀,竟敢到这里来。”
沈寒左右扫了几眼:“我说千名扬,你不会连把椅子都不给我准备吧,有这么待客的吗?”
千名扬一挥手,一个大汉不知从那个屋子搬来一把椅子没好气地摔在沈寒的面前。
沈寒没在乎那大汉的态度,拖着椅子到了千名扬的老板桌前把椅子放下就和千名扬隔着桌子坐了一个对脸。
“放肆!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公子坐一张桌子。”
千名扬身后一个保镖吼了一嗓子。
“千名扬,你应该好好管管你的手下了,怎么没大没小的,我这么大人物岂是他呼三喝四的。”
千名扬挥手打了响指,一个妖冶的女就把一只雪茄塞到千名扬的手上,并用打火机点燃。
这比谱摆得。
“说,你到这里干什么?”
“你不是说你家有个什么连环台吗?我是来开眼界的,看看你这牛笔吹得是不是属实。”
刚把一口烟吸到嘴里的千名扬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会抽烟就别学人家摆谱,窝头翻身你现大眼了不是。”
千名扬咳嗽完了把雪茄放到烟灰缸上:“你要打连环台?你不是不来吗这怎么又改主意了。”
沈寒后仰在椅背上懒洋洋地道:“我来打连环台不是心血来潮,是有条件的。”
“你跟我讲条件?好,说来听听。”
“若是我打赢了连环台,你得答应以后不找凌家的麻烦,就这么简单。”
千名扬一声冷笑:“你觉得你有和我讲条件的资格吗?”
“为什么没有?千名扬,你不要把自己看得很高,告诉你出了晁州你就没多大能耐了,若是出了南粤说不定你屁都不是。”
“我不想到别的地方怎么样,我在晁州能玩死你就行。”千名扬恶狠狠地吼道。
“我你玩不死,不是我瞧不起你,你没资格。我来是和你谈正事儿的,不是来求你。我的条件并不苛刻,你答应我就上台,不答应我转身就走。”
千名扬往后一靠,两个手靠在一起,两个大拇指互相绕着圈子。
“好,为了不给你说我们晁州人没肚量,我就答应你的要求,你要是打赢了连环台我永远不会找凌家的麻烦,但你要是打输了呢?”
“你这话问的就是脱裤子放屁了,你觉得我若是输了你会让我活着离开拳台吗!”
这是实话,如果沈寒在连环台输了,根本就别想活着下去。这里是黑市拳,打死人是常有的事情,再说千名扬会让他活着离开?沈寒可没那么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