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这个鼠疫的药方来说,这几种药性相克,在人的身体内会产生很大的动静,犹如走火入魔一般。但是,在病人脉微欲绝的时候,使用这个药方,却能刺激他的身体机能,有起死回生之效。
只不过,这个方法,只能用一次,第二次,就不奏效了。
“放心吧,我们一定会万分谨慎的!”
众老异口同声地答应道。
“林老弟,我们几个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或者想要达成的事情,能不能让老哥们帮你去办。”
几个老头子受了林青的恩惠,都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虽然医术上他们可能旗鼓相当,但是,实际年龄上,林青还是他们的小辈。人家非亲非故就给了你这么一个天大的恩惠,这让这些平时极好面子的家伙,有些过意不起了。
“是啊,林老弟,你就让我们帮你做些事情吧,不然的话,我们这几个老骨头,又要都集体失眠了,好几宿都睡不着好觉。”
原本扁鹊经没有了,他们睡不着,可是,这下扁鹊经一人一本了,他们又睡不着了。
华老哥,林某有个不情之请。”
林青犹豫了下,终究还是决定开口。
“说,什么情不情的,有什么要求就说。”
华元民是个豪爽之人,开口说道。
“能不能将这盒金针转让给我,我与它十分有缘,不知老哥你能否割爱。”
林青表达了自己意思,希望华元民可以将金针转让给他。
“什么转让不转让的,不就是盒金针么,我送给你了。”
华元民虽然喜欢这金针,但是却没有任何犹豫,挥了挥手,当即表示将这盒金针赠给林青。
“林老弟,你也是喜欢针灸之人?”
焦老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盯着林青的眼睛不断发光。
“焦老头子,你不知道,林青的针灸之术,我看比你还要胜上一筹。”
华元民开口说道。
“这怎么可能!我老头子别的不说,在针灸之术上,还从来未曾输给过谁!”
焦老显然不相信华元民说的话,他浸淫针灸之道已经有四十多个年头,的确有说这话的底气。
“哼,你个坐井观天的老头子,别还不信。我问你,粘花粘针指你会么?再说,你的那一招引以为傲的袖里藏针,林老弟也同样用的得心应手。”
华元民狠狠地打击道,他以前请教焦老头子针灸之道的时候,没有少挨他的白眼,此刻恨不得一股脑还回去。
“什么,粘花粘针指!这个针法都几百年没有现世了,林老弟你不会真的会这个针法吧!”
一听到“粘花粘针指”焦老就好像是一个十几年没有碰过女人的饥渴大汉看到了一个脱光且躺在了床上的如花似玉大闺女似的,紧紧拉住了林青的手不放。
“额,焦老......你要是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面对焦老的热情,林青着实有些难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