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悠然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哼道:“你的子弹很足,应该是没有!”
“该打的女人!”
看着有些疲乏的凤悠然,葛冠宇叹了一口气,然后搂着她睡了起来。
非洲
战烈看着一脸阴郁的白逸,走到了他的身后,两个人都是默默不语的站在那里,遥望着远方。
“你就甘愿一辈子这样?”白逸沙哑着问道,几年间他成熟了很多,在这里他原来白皙的皮肤晒成了古铜色,那份有些忧郁的外表上,眉间更是多了几许清愁,可就是这幅模样让平时跟他们大交道的不少酋长的女儿都趋之若鹜,拜倒在了他的大短裤下。
“你不是也这么打算的?”白逸反问道。
战烈摇头失笑,那笑中竟带着浓浓的苦涩,“何止咱们二人……那个人,不是更……”
“不好了,战医生,你赶快去吧,矿上塌方了现在人都砸在了里面。”这时候一个灰头土脸的非洲人踉跄的跑了过来,脸上满是尘土,胳膊和身上的血迹还未停止,一看就是刚从那边死里逃生跑出来的。
“在哪里?走!”战烈揪住他的胳膊,告诉自己要稳住心神,自己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慌了。
白逸也是一惊,跟着也跑了过去,等几个人到了那矿井的时候都吓傻了,整个矿井口都已经坍塌了下去,就是外面的人想要进去,都需要重新开辟一条通道,否则根本就没有办法,而里面的人基本上是九死一生。
环视了一圈,只见廖晨辉在指挥着众人拿着挖掘机在不断的挖掘着,当地的救护人员也都陆续到达了现场,虽然救援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可是终究是不能上前,只有等待。
竟然没有夜爵傲的影子,他现在是这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平时他都是亲力亲为的看守在工地上,难道他现在不在这里?因为逃出来的一部分人受伤严重,他也是跟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忙碌着,在他的心里,夜爵傲是不会出事的。
随着天色渐渐暗沉,时间也在一分一秒中过去,以为里面有巨石,挖掘机也几番停工,只能靠着人来拿着东西撬开才能继续,而伤者也被一批批的送到了当地的医院,战烈抹了抹头上的汗水,看着不远处的白逸,走过去。
“看到爵傲了吗?”
“他?!”白逸愣住了,是啊,夜爵傲呢?他以为他在后面处理上伤员呢,难道说……
“他没在我那边,而且我一直都没有看到他!”战烈感到不妙,难道说他出事了?想到那个可能,他的心咚的沉了下去。
“我去找廖晨辉,你等着!”白逸连忙说道,他知道战烈和夜爵傲的交情,所以他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情。
“不,咱们一起!”战烈嘴唇微微抖动,拽住白逸的胳膊。
同样是灰头土脸的廖晨辉看着他们的出现,也是大惊失色,都以为夜爵傲在彼此的位置,可是谁料到,他竟然根本就不在。
“喂,战烈,你干什么去?”白逸看着掉头就跑的战烈喊道。
战烈看着最后一批准备送走的伤员,抓住一个还有意识的男人,艰涩的问道:“夜爵傲在哪里?他是不是在底下还没有出来?”
男人一看是是他,突然红了眼眶,哭着说道:“夜总还在下面,如果不是为了他们,他早就出来了,呜呜……夜总……”
“闭嘴,他还没死呢,哭什么哭!”战烈气急败坏的吼道,用尽了他最后的一丝力气甩上了车门,攥了攥拳头,飞快的朝着塌方的地方跑去。
白逸跟在他的身后也听到了那个人的话,他的心里也不是滋味,这几年来夜爵傲一直在这里,说是为了工作,可实际上他还是为了能陪伴在凤悠然的身边,这些年来油井的勘探一直进行的不顺利,他没少背地里下功夫,吃得苦,受的罪,真不是一般人能体会的。
他对凤悠然的心无人不知,明知道她有了家庭,有了孩子,却仍然固执的追求着凤悠然,他们也佩服他的这份大胆,可是凤悠然的不理会,也让同样是男人的他们觉得一丝不忍。
远在M国的一栋别墅里,葛颂皱着没看着手里的那份传真,从私心上说,他都是希望夜爵傲就这么离开,可是他不是以前的那个自己,对他的那份大胆和执拗,他是介怀的,因为他已经失去了资格,每当收到消息看着凤悠然丝毫不为所动时,他又有些矛盾,如果当初不是他在中间的话,或许很多事情都会变得不一样了。
消息很快就会传到她那边,自己到底该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