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抓着哈里斯脚腕子的手并没有因这一摔而松开,在把哈里斯从空中拽下来砸到地面后,又抓着哈里斯的脚腕子就抡了起来。
他的身体三百六十度旋转,哈里斯在他的手上呜呜地转着圈子,在转了两圈后楚河的手猛地一松。
哈里斯就像一颗出膛的炮弹一样射了出去,顺着一扇窗户破窗而出,呼哨着奔向远方。
这座楼就建在英娜河边的一块高地上,离河面也就十几米的距离。
哈里斯从窗户飞了出去,数秒钟后河面传来噗通的一声。
哈里斯还是很走运的,被扔进了河里,如果那个方向不是河而是楼房,估计他的胳膊腿什么的非被摔掉一件两件不可。
楚河拍拍两手,淡淡地扫了当雄一眼,慢慢走回了战天佐一方,至于哈里斯是死是活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战天佐一方欢喜若狂,而当雄一方则寂静无声。
当雄呆若木鸡。
战天佐一腔豪气地对着当雄喝到:“当雄!你还有什么话说?”
当雄脸色苍白,胸膛起伏。他的眼睛由白变红,最后整出一句:“兄弟们!抄家伙!”
当雄身后的人哗啦啦就从腰里抽出早已预备好的家什,一时间大厅里剑拔弩张,杀气腾腾。
这是打算鱼死网破了。
楚河无奈地摇头,这不是典型的臭无赖吗,赢起输不起。
不过这就不关他的事儿了,对方就是打个头破血流,爹妈不认和他没一分钱的关系,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只有对方的棍子什么的不落到他脑袋上,他是只准备在一边当吃瓜群众,可没准备参与他们的火拼。
战天佐一声冷笑:“当雄!输不起想玩横的了,老子奉陪!兄弟们动手。”
战天佐这方的人也拿出了家伙,双方对峙起来。
担任公正的五个人面子上挂不住了,把他们找来就是为了主持公正公信的,这不是赤裸裸的打脸吗。
主持公正的老者一声怒吼:“当雄!你要干什么?”
老者一声吼,大厅里顿时安静下来。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楚河站了起来,随意地说道:“你们自己闹,我可要回去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下了楼。
一些混混舞刀弄枪似乎没什么看头,他们双方谁胜谁负和他也没关系,反正他现在一百万已经到手了,战天佐绝对不敢不给他钱,除非他死在这里。
楚河觉得还是离开这里比较好,万一他们玩脱了警察就会来收拾他们了。
他可没准备再去一次警察局,上次去警察局后来被稀里糊涂的放了,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是谁帮了他。
因为光头他们都和战天佐在一起准备与当雄火拼,所以楚河只能自己打车。
虽然现在这个避暑胜地没有多少人了,但是门口还是有一些出租车在等客的。
楚河就打车回到了九鼎梅花山上的别墅。
第二天的上午,秋语就把一张卡送来了,当她发现楚河竟然住在九鼎梅花山的山顶时,一脸的吃惊。
“想不到你小子竟然住这样的豪宅?”
秋语是通过电话找到这里的,如果她不是说送钱楚河是不会告诉她自己的住处的。
“我这是租人家的房子,一个月两千呢。你看见过豪宅没有装修的吗?”
楚河晚上睡觉没有拴门的习惯,他也没想到秋语会来得这样快,所以当秋语出现在他房间里的时候,他还在床上做春秋大梦。
昨晚回来他又吞食了一粒凝气丹修行到后半夜,他还没入筑基,需要和常人一样的睡眠,所以半夜的修行岂有不困的道理。
“姐!你先出去好不好,最低也要等我把衣服穿上呀。”楚河坐在床上拥着一个被单,面对秋语色眯眯的眼光瑟瑟发抖,活像一只面对饿狼的羔羊。
“切!姐是过来人,什么没见过,你个小屁孩有什么害羞的?来,让姐看看你长成人了没有?”
说话间,秋语已经准备伸出魔爪掀楚河身上的被单了。
楚河大惊失色,抱着被单就从床上跳下,落荒而逃。
秋语在背后哈哈大笑:“看到你的屁股了,挺白呀!”
被人看到了屁股这对楚河来说是耻辱,他下定决心以后睡觉再也不裸睡了。
楚河在另一个房间里换好了衣服,接过秋语送来的银行卡。
“你干爹中午在天龙酒店大摆宴席要给你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