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个女人是属于他的,完完全全的属于他,她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悲,全都是他一个人的。如今,她已经彻底的忘记了与他的一切,满怀欣喜的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而他,却只是抱着一个和她有那么一丝丝的相似的女人,来慰藉,他疯狂的思念着她的心!
直到盛家桐和慕晚瑜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江以峰才收回那痴恋不已的目光,转过身,缓慢的离开了……
慕晚瑜回到卧室拿了睡衣,刚推开浴室的门,盛家桐就挤了进来。
“家桐,你……你干什么,我先洗。”
慕晚瑜的心一慌,忙挡在门口不让盛家桐进。
“一起洗。”男人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语气理所应当。
不像是与她商量,倒像只是表达下他的决定!
“啊,不要,那多不好意思啊。”虽然和他已经有过多次的亲密接触,可是像这样一起洗澡,那还从来没有过,一想到那种场景,慕晚瑜就觉得羞的无地自容。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你男人,又不是没看过。”某人的眼神又在不安分的朝她的领口瞟。
“不要不要,你就稍微等等,我很快的。”慕晚瑜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硬是不让他进来。
盛家桐的目光露出一丝狡黠:“你有我力气大么?我一定要进来你又能奈我何?”
“你……”慕晚瑜一时语塞。
“这样吧,我们猜硬币,谁猜赢了听谁的。”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枚硬币,在她眼前晃了晃。
“这……好吧。”只有这样了,至少她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可以赢,她就不相信自己的运气那么差。
“行,说定了。”盛家桐一抬手,银白的色硬币轻轻被抛上天,很快又落下来,被他一手覆盖住。
“我猜是字,你猜是什么?”男人看着,嘴角始终噙着笑意。
“那……我就猜是花。”反正一个硬币就只有两面,不是字就是花,各自一半的几率,猜哪个都是一样的。
“不许反悔!”男人嘴角的笑意渐渐扩大,慢慢摊开手,清晰的字朝上。
慕晚瑜睁大眼睛,怎么会,运气这么差。
“我赢了!”男人话音刚落,已经将她推进了浴室。
“你运气怎么那么好,这也能赢?”慕晚瑜不甘不愿的,却也没办法,愿赌服输。
某个男人悄悄的把那枚两面都是字的硬币放进口袋,不动声色看着女人都已经脸红到脖子根了。
背对着盛家桐,颤颤巍巍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慕晚瑜赶紧跨进浴缸里,将自己整个人都覆盖到水里面。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三下两下也把自己的衣服除掉,长腿跨进来,一把将她搂过去……
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慕晚瑜一直在很“努力”的想要走出浴室,然而,她却连浴缸都没能爬出!
盛家桐“不遗余力”的让她体味了一次什么叫做“浴缸运动”!
如果不是盛家桐的私人电话连着响了三四遍,盛家桐还不会结束对她的“甜蜜折磨”!
连身上的水都没有擦干,盛家桐只随手拿了一件浴袍穿上,就匆匆的走了出去。
其实,来电的人第一次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是谁了,因为,他给这个人单独设置了一个铃声。
是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她的养母,韦清芸!
当年,幼小的他带着盛子君的遗体离开江家后,又遭遇了火葬场的暴力焚尸!最后被抢的什么都没剩下的他,差一点就饿死冻死在了这个城市的角落里,是韦清芸发现了他,并将他带回收养。
如果不是内心那深重如海的仇恨,他不会是今天的盛家桐。
如果不是韦清芸“魔鬼”般摧残似的教育,他也不会是今天的盛家桐。
韦清芸让他尝过了这世间最残忍的苦痛和最无情的冷漠,以及,只能在黑暗里绽放的杀戮之花!
虽然他后来并没有按照韦清芸给他安排的路线去走,而是背着韦清芸,一步步强大了起来,强大到连韦清芸也开始有些忌惮他了。
可他依然还是尊敬韦清芸,因为韦清芸养育了他!韦清芸,不仅是他盛家桐的救命恩人,也是他盛家桐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二个母亲!
只是,他这次回桑城报仇,调查亲生母亲盛子君的真正死因,韦清芸是知道的,也说过不会干涉他,怎么又会忽然来电?
韦清芸连着打了四个电话给他,是遇到什么特别重要的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