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看我干什么,我也不认识什么左揉揉右揉揉的,你把人家薛兄弟给吓跑了,是不是打算把我也给撵跑了,要真是这样你就直说行不行,真是受不了你,皇上把你惯坏了吧,我可不会迁就你!”季惊风喝了杯酒夹了口菜翻了个白眼,一边向武攸绪敬酒,眼睛也不看上官婉儿很无奈的说道。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你不心虚为什么情绪这么激动,你没听说过左柔柔的名字为什么说得这么顺溜,难道你敢说你的心现在没有随着歌声飞到旁边的座位上去吗?你敢说你很纯洁吗?!”上官婉儿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眼圈红了。
“刚才不是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嘛,这件事情都怪薛兄弟太年轻了,好端端的正事儿不说,把个话题转到青楼女子身上去了,婉儿这么高贵大方系出名门难怪听了会不高兴呢!咱们还是说正事儿要紧,啊,季兄弟!”武攸绪挑了挑眼眉示意让季惊风给上官婉儿说两句好话哄一哄。
季惊风也的确是打算平息这件事情然后跟武攸绪提一提狄仁杰的案子,没想到上官婉儿提起酒壶来笑吟吟的给武攸绪倒酒,柔声说:“王爷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虽然我不说什么,季勇士心里可是老大的不高兴呢,你看他的脸拉的,就好像咱们两个欠了他金山银山似的,你还是赶快认个错吧,不然说不定他会像揍贺兰敏之一样揍你的呀,好危险哟,人家左柔柔虽说出身青楼,但在他心目中可是冰清玉洁的玉女呢!”
“咳咳,那个会没事儿找事儿的女人我见得多了,但是像你婉儿姑娘功力这么高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为此我要敬你一杯,顺便送你一句话——左柔柔是我的梦中情人我每天晚上都为他刘磊到天亮,你满意了吧!”
“季兄弟!”武攸绪大惊失色在座的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上官婉儿的脾气了,有些人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灭让别人也得不到,但上官婉儿偏偏不是,她舍不得毁灭自己喜欢的东西,而只会毁灭竞争者!这种事情在宫里发生了不止一次两次了,有时候因为一个镯子,也有时候因为一件珍贵的瓷器,但是为了男人却没有过,不过武攸绪已经开始担心了。
“呵呵,我有办法让你流泪到死亡!”上官婉儿猛地站起身来,门外传来一声利剑出鞘的声音,一位非常倒霉的仁兄大声喊道:“姑娘,你抢我的刀子干什么呀,小心伤了人啊!”上官婉儿沉声道:“本姑娘正要伤人呢!”
“什么情况?!”季惊风喝酒的手停在了半空中非常不解的看着武攸绪。
“糟了,婉儿要杀左柔柔快去看看!”武攸绪的身子弹簧一样跳了起来,化作一道残影直奔旁边的包厢冲了过去,季惊风的速度也不慢紧随其后,人还没到就已经听到一阵噼里啪啦还有求饶的声音。
“姑奶奶,谁招惹你了,本官好像没有冒犯的地方啊!”子从季惊风认识来俊臣之后,好像首次听到他如此惊慌的声音,看来在表面上他还是十分给上官婉儿面子的。
李多祚首先看到季惊风和武攸绪闯了进来,惊讶的问道:“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也在,还有安平王也在这里!”
“婉儿,还不快点住手!”季惊风板着个脸冲着举剑横扫的上官婉儿喊了一声。
“您心疼她,我更要杀她,她不死我心不安!”上官婉儿的手被一个身穿黑袍,面容冷峻气度不凡的人给抓住了,那人的内力非常深厚,武功深不可测,上官婉儿根本一动都动不了,不过他的眼神中也存在着惊骇,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抓住的是一个得罪不起的人,来俊臣的反应在那里放着呢!
“朱帮主,把上官婉儿姑娘放了!”武攸绪平静的说道。
季惊风立即就知道这人是所谓运河帮的帮主朱前疑.
朱前疑的身边是一个虬髯绕颊的大汉,一身军服,腰间佩戴唐刀,双目冷静沉狠,年纪大约五十岁左右,双手负后,好像身份非常的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