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掐算天下苍生,一卦谋定万代江山,今天高兴,谁要算的尽管来。”
“哟,天赐哥,你这口气还真不小。”
“信不信算了就知道。”楚天赐一边说一边解开胸口的纽扣。
“花倩,你是教语文的老师,他说他能过目不忘,要不你真考考他,免得他天天大言不惭。”越千玲火上浇油的冲花倩笑笑。
花倩转身从包里拿出一本书递给楚天赐。
“天赐哥,这是新出的唐诗宋词编录,你先看看,我再问你。”
楚天赐接过来看了没五分钟,一本书已经翻完,随手潇洒的扔在一旁,憋着嘴说。
“小意思,随便问。”
花倩翻开书,越千玲坐到她身边,兴高采烈的说。
“第十五页是什么?”
“包融的武陵桃园送人,诗是:武陵川径入幽遐,中有鸡犬秦人家。先时见者为谁耶,源水今流桃复花。”楚天赐脱口而出。
严静看花倩没说话,就知道楚天赐说对了,连忙好奇的探过头问。
“三十四页是什么?”
“寇准的词,柳。词是:晓带轻烟间杏花,晚凝深翠拂平沙。长条别有风流处,密映钱塘苏小家。”楚天赐洋洋得意的端起酒杯,双眼迷离的说。“能不能来点有难度的啊?”
所有人的惊讶的相互对视,厚厚的一本书,被楚天赐就看了五分钟不到,居然都答对了。
“第二十七页,从下往上第九行,从右往左第八个字是什么?”张聪小心翼翼捂着书,生怕楚天赐偷看。
“呵呵,这个有点难度。”楚天赐已经彻底的奔放,喝完手里的酒大声说。“是清……不对,清是第九个,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第八个字是浅。”
除了越千玲几乎所有人都惊呼起来,这样的本事可不是人人都会,每个女生眼里无不充满了羡慕和崇拜,越千玲抿着嘴唇心有不甘的盯着楚天赐。
不知不觉楚天赐又被灌了几杯酒,四仰八叉的倒坐在沙发上,得意洋洋冲着越千玲笑。
“天赐哥,千玲说你会算命,要不你给我算算。”李梅把手伸过去。
楚天赐推开李梅的手,看手相太麻烦,测字吧!
“好,我想想,测一个令字。”
“问什么事?”
“问,问我事业。”李梅想想说。
“你要问事业,话从口出,口中有令,为囹,表示自己目前被围四周都是竞争对手,令是今多一撇,分明是说画蛇添足,所谓令行禁止,这个字是说,你目前周围有很多和你竞争的人,听上级的话,不要随心所欲做好自己本分的事就行了。”楚天赐气定神闲的说。
李梅若有所思的想想,旁边的严静问她算的准不准,李梅一脸惊讶的点着头。
张聪凑过来指着自己手包上吊着的小熊饰品说。
“天赐哥,我就算这个,也问事业吧。”
楚天赐回头看了看,不以为然的笑着说。
“一熊一绳,熊去脚是是能,一绳为吊,口下有巾,是非太多,你有抱负,但不能强求,只要能勤快必能成事,但要远离是非。”
花倩转着眼睛想了一会,对楚天赐说。
“天赐哥,你说的这些都是套话,也没个准,我测一个字,萌,问问我最近的健康,看你能测出来吗。”
楚天赐看见越千玲坐在花倩旁边意味深长的笑,知道这主意是越千玲出的,想看自己笑话。
“萌是草下日月无光,是阴晦之像,孤阴不生,独阳不长,阴阳去双耳就是明,双耳为聂,聂是女子小声说话,这个字又是你朋友问的。”楚天赐说到这里有意无意瞟了瞟越千玲,忽然笑着说。“朋为月月,就是说此女子月月都会有件阴晦的事不能直言告诉其他人……既然是问健康,那就是痛经了!”
花倩兴奋的跳起来,都围在楚天赐身边顶礼膜拜,剩下越千玲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楚天赐对面,看着楚天赐现在左右都是美女,像极了一个左拥右抱高高在上的帝王,越千玲抿着嘴唇脸阴沉的像是要生吃了他。
“你也别傻坐着,要不你也测一个字。”楚天赐仰着头,语气挑衅的笑着说。
越千玲心有不甘,搞不明白为什么走到哪里楚天赐都是焦点,就连自己一起长大的死党,现在都已经完全倒戈相向,气不打一处出,拿起花倩刚才的书。
“第七页是什么?”声音很冷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