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人,都是要脸的,除非脑子不正常。
张怀胜也一样,所以他当时直接就给王翠红跪下了,自己打自己脸道:“我不是人,我不是人,翠红我求你饶了我吧。”
王翠红冷笑道:“公公曰的是猪,又不是我,求我饶你什么。你老只管日去,我可管不着。”
张怀胜哭丧着脸说:“求你千万别告诉别人,我只此一次。”
王翠红变脸道:“你也有求人的今天,先给我叫声娘,我再和你说话。”
张怀胜无奈,担心王翠红把他的丑事说出去,只好叫了声娘。
王翠红满心得意,问他:“从今以后,你还打骂我不?”
“不不不,再也不了。”
“从今以后,还让不让我干重活儿?”
“不了不了不了,有重活儿我自己干。”
“还要不要让我吃剩饭挨饿?”
“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娘,我把你当亲娘待。只求亲娘饶了儿子这一回。”
王翠红见事情差不多了,就笑着说:“你还是我的公公,我还是你的儿媳。只以后对我好些就对了。”“一定一定一定。”张怀胜连不迭点头。
王翠红转身背对张怀胜:“你穿好裤子起来吧。我不把你这丑事说出去就是。”
张怀胜给王翠红磕了个头,说:“我以前对你那样坏,现在你这样不计仇,我到阴间也报答不完你的恩情。”
说完话,张怀胜系上裤子就跑走了。
王翠红以为张怀胜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哪知道从此之后,张怀胜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对她好得不得了。卖肉的钱,他暗里给王翠红随便花,又常常给她买衣服饰品,什么活儿都抢着干,或者让张二胖干,就是不让王翠红受累。
说了这么久,张二胖终于要登场了。话说这张二胖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奢酒如命,这一点从他那猩红的面孔上就能看出来。
张二胖每次喝醉酒就发酒疯,把王翠红摁在地上打。
王翠红毕竟是女人,没他力气大,只能忍气吞声挨着。
自从张怀胜曰母猪的事情被发现了之后,张怀胜每次都护着她,不让张二胖打她。不但护着她,还经常叱骂张二胖,让他对王翠红好一些。
不光这些,张怀胜还悄悄把一家人的衣服收来洗,省得王翠红去洗。冬天,冷得不行,他也照样。
张二胖和王翠红都让他别洗了,他非洗不可。
开头,王翠红只以为他怕她揭他短,后来王翠红常到猪圈去侦查,竟一次也没发现张怀胜再去奸猪,看样子张怀胜是戒了这一口了。
王翠红也被他的行为感动了,对张怀胜渐渐有了一些好感。
有一次她找自己的衣服想换,想问问张怀胜洗完放哪儿去了,结果走到门口的时候,偷眼一看,发现张怀胜在房里拿着她的衣服又是闻又是舔的,特别是她贴身穿着的小衣服,巴掌大的粉红花边小内裤,上面有很多污渍,她自己都嫌脏,可能张怀胜却捂在鼻子上闻个不停,还用舌头舔上面的污渍,神情充满迷醉。
王翠红臊得不行,脸唰一下就红了,转身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