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皇帝毫无表情的冷容曹氏的心头一凛,双腿不自已的发颤,还是抢座镇定的回答,”启禀皇上,是w负责臣妾和二皇子康健的陈同陈太医。“
“把陈同给朕拿来。”慕容伊川想到自己虚惊一场就不自觉恼羞成怒,本来自己儿子少,竟有人拿二皇皇子的安危做文章,可恶至极。
一个年岁四十上下,身材中等的男子跪倒在皇帝面前,磕头如捣蒜,“罪臣医道不高,误诊二皇子的病情让害皇上龙体不安,罪臣该死。”
“陈同你还带也是太医院里有一些资历的太医,我才派你负责淑媛娘娘和二皇子,你怎么可能连痘毒和水痘都分不清,莫非这其中有隐情?”没等皇帝开口院政王仁义对陈同率先发问。
能入太医院者虽不能说个个都妙手回春,然也得医术高超才够资格,身为太医院有一定年岁的陈同竟然犯了一个最低级的错误,这使王仁义百思不得其解,同时他在来紫泉宫时已接到由春代宛若皇后传的口旨,若有隐情,一追到底。王仁义原先不过是一位平常的太医,自打宛若嫁给慕容伊川以后王仁义成为其专用太医,经年以后其才有今日低位,因而王仁义自然对自己命里的贵人宛若皇后忠心不二。
慕容伊川也觉得事有蹊跷,然而陈同却始终没有说出个子丑寅卯。
强做镇定的曹氏柔声对慕容伊川道;“皇上犯不着为一个蠢材气坏了龙体,臣妾听说太医误诊以欺君之罪论处,这陈太医伺候臣妾和二皇子一场,之前也算尽心尽力,这次误诊臣妾想也非有心为之,皇上莫不如——”曹氏的话戛然而止,一双秀目微微扬起,看向身边一脸冷峻的男人。
曹氏的柔情似水稍稍平息了慕容伊川心头怒火。
“皇上,微臣斗胆建议把陈同暂时押往刑部大佬,等事情查清楚以后再行论处。”王仁义说罢朝上微微叩首,慕容伊川刚答言却没有曹氏嘴快,“王大人这话何意?误诊就是误诊,能有何等隐情?莫非王大人是认为那陈同是受人指使故意误诊?”
曹氏来一个先发制人,使得王仁义一时有些语塞。
慕容伊川把脸微微一沉,随即对身边人命道;’把陈同带下去,按欺君之罪斩之。“
话音落,几个侍卫一起冲上将陈同拉了出去,这期间陈同只是一个劲的喊饶命。
虚惊一场,慕容伊川的心慢慢平复,然后将王仁义打发回太医院。
竟然小致谦不是生的痘毒,慕容伊川便大胆的将小家伙抱在怀内,尽显慈父本色。
“皇上,都是臣妾不好,没有把事情弄清楚害皇上受惊,请皇上治臣妾的罪。”慕容伊川把目光凑够怀里的小家伙脸上挪开,却看到曹氏已然跪在脚下,一个劲的请罪,慕容伊川望着对方头上的那一支紫玉金钗,心不禁微微动容,这紫玉钗还是当初曹氏初承宠时自己所赐,为这支玉钗宛若还和自己生了不快,晓晡轮回,斗转星移,自己与面前女子相识竟快两年了。
慕容伊川将小致谦放回床上,然后缓缓站起欲离去,而曹氏依旧跪在地上。
半晌,慕容伊川才点手示意曹氏平身。
曹氏画画站起,娇躯微微一颤,仿佛欲栽倒,慕容伊川忙伸手扶住她,而曹氏顺势投进男人的怀里。
拥着曹氏柔软的娇躯慕容伊川起先的所有怒火也瞬间烟消云散,虽然多日来自己因为各种缘由不曾与之相见,可这一刻当芳体入怀,想到昔日二人的缠绵意,慕容伊川对于曹氏的不免也随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