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道;“回国王陛下宛若有字有号,字澳寒,号冰山雪莲,不知道国王陛下认为这字和号与宛若本人是否相配啊?”宛若说罢就轻轻的跳了一下眉,脸上依然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哈密王听罢,他又端详了宛若几眼,然后点点头
“王妃娘娘的字和号和名字一样很配你这个人儿,寡人初见王妃,但是通过王妃的气质就能够看出王妃与那冰山雪莲相配,希望王妃有空去我哈密做客,寡人会送给王妃冰山雪莲。”哈密国王说的眉飞色舞,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把面前的女子带着,他觉得这个女人是一个难以征服的奇女子,则一定别有一番滋味,这冰山雪莲看孤艳,而面前的女人则也孤艳,那份清高并不惹人厌烦,反而更加的让人欣赏
“原来国王陛下的国度真的有冰山雪莲,宛若只是偶然听说,但不敢确定,宛若一直觉得雪莲是一种传说。”宛若虽未见过雪莲,可是她对那只能够在自己的想象和梦境里盛开的花充满了好奇,因为这份好奇她才愿意敞开心扉与哈密王多说上几句
宛若慢慢舒展的表情还是没有逃过哈密国王的眼睛
原来她对雪莲花有着一种感情,所以提起雪莲花她才能够展颜,只要能够让她展颜那够了
“我哈密王国有好几座常年飘雪的冰山,而在那冰山之上在冬季则会盛开雪莲花,雪莲花洁如冰雪,孤艳冷香,那是我哈密国的国宝之一。”哈密王说着自己的国度,眉宇间就渗透出几分骄傲来
“那国王陛下的国度还有别的什么国宝吗?”宛若饶有兴致的问
“我国还有汗血宝马,这也算是国宝了吧,但是却无能和地大物博的大正皇朝相比啊。”哈密王虽然骄傲,可是说到自己的哈密王国是一个藩属国,还是隐隐有些自卑的,作为一个国王不能够让自己的国家沦为上帮,自然是一种悲哀了
“无论下帮还是上帮,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独特的美,国王陛下无限认为自己是我大正的番薯就觉得自卑,或者有压力,无论上帮还是下帮只要能够让百姓安居乐业就足够了,那烽火连三月的动荡难道是陛下想看到的吗?”
哈密王听宛若如此劝解,心里如敞开了一扇窗子,她虽然是上帮王妃,居然如此善解人意,真是一个奇女子,此女人有母仪天下的风范啊,可惜了只是一个王妃
“寡人见过无数女子,可是如王妃娘娘这番明事理的还真是少见啊,”
宛若淡淡一笑
她的笑淡若清风,浅若昙花
“不知道陛下的偶斯琴是从何处得来的?”宛若还是把话题挪到了偶斯琴之上,她对眼前的男人并不反感,而建男人无离去之意,索性就与他多攀谈几句了,男人虽然贵为国王,但是却没有多少灵自己厌恶的东西
“这偶斯琴是我哈密国一位道士献给寡人的,寡人虽然爱琴,奈何唔能够弹此琴,寡人听闻此琴是春秋时期齐国黄娘钟离无盐弹过的,后来几经流转就来到了我哈密,然而却无人能够弹,所以才送到了大正皇朝,因而幸闻王妃的偶斯琴之音,寡人一生无憾了。”
两人正热火朝天的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了福王千岁驾到
门分左右,走进了一个挺拔威严的身影,他冷冷的看着宛若和哈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