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扈金跟我说,他原本是必死无疑的。但因为你给他的那个人质救了他一命。咱们习武之人素来讲究因果报应。岳先生……”
这一声岳先生喊的岳岩那是惶恐不已,他哪里配得上让一位青衣弟子喊他岳先生,这不是打脸吗?
“不敢,不敢。”
“原本岳先生没有打算留那个人质一条性命吧?我现在想跟岳先生求个人情,放过这个人质。”
“这……”
“我也知道对方之所以放过我兄弟,其实是顾忌岳先生给人质下的药。但信命的人只相信人,认为这是冥冥之中天注定。我今天亲自前来,一来是完成岳先生所托之事,而来就是替扈金完成个愿。”
“但我也清楚,这个人质也跟令公子受伤有撇不清的关系,我也不好太过为难。只要这一次放过就好,以后他是死是活就跟我们没有关系了!”
人家一个青衣弟子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岳岩如果再不答应,那就有点不识抬举了。
而且杀了那个人质,对岳岩并没有实际的意义,只是他泄愤的一个添头而已。答应了,说不定可以跟一个青衣弟子搞好关系,这对他岳岩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东西。
不答应呢,那就是开罪了一个武堂青衣弟子。
这一正一反,利弊尽显。
想明白的岳岩,立刻的就答应了下来,当场就让人去给人质注射解药,并且承诺,只要打伤他儿子的那个凶手一死,他岳岩立刻的就把人给放了。
“这就好!”
可是,去给人质注射解药的人刚刚赶到关押人质的地方,就发现人质已经不见了。
唯一的人质居然不见了。
这一出意外,大大出乎了岳岩的意料,岳岩赶紧的赶过去,负责看管人质的几个手下,也被人全部放倒,现在完全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
难道是对方把人给劫走了?这不对,如果对方想要带走人,在东环路高架桥的时候就可以把人带走,根本不需要把人质还回来,再把人质给抢走,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而且人质还没有注射带有解药的血清呢,贸然的带走,那还是死路一条。
这到底是谁干的?
岳岩一边下令封锁消息,一边的下令彻查此事。
第二天,警方接到报警,在一处河里发现了一具男尸,岳岩从报纸上看到照片的时候,这才发现正是他手里被抢走的人质。死了?而且据法医推断,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晚六点到八点之间。
就算是他身上中毒,那也不可能这么快的就毒发。他身上的伤势虽然严重,也不算致命,岳岩一直给他用药,怕的就是没等到报仇他就已经死了。
可是,这怎么的就死了呢?
岳岩准备去一趟警局,询问清楚死因是什么,他感觉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