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几个婢女都笑得暧|昧,虽是没看见,但从自家小主人的反应来看,也能猜到一二。
满月也是无语,明朝理学盛行,不是讲究“灭人欲”么?
这群八卦的人是怎么回事啊?!!
屋里的冷云显然也没想到满月会突然进来,呆滞了好一会儿,脸可疑地红了……
只是想到她看见了自己的全部,又有点兴奋,低头看了看小小云,忽然苦笑。
他已病入膏肓了……
过了许久,屋里才传来冷云的声音,“进来吧。”
满月红着脸进屋,几个奴婢识趣地都在外间的屋里候着,要不是红柚看着,绿竹都打算去偷看了。
见了冷云,脸更红了,低着头,又时不时偷瞄着。
本想故作镇定的某冰块被她这样搞得也不淡定了,才消褪下去的红色又慢慢地浮现,一时间,竟是有些不敢看她。
虽常以禽|兽面貌出现,可这个时候心情却是很微妙,冷云感觉到了自己心跳的加速。
“你……”
二人同时开口,随即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冷云终于恢复正常了。
这有什么?
她受伤那会儿,自己都差不多把她看个光了,特别是受杖责那次,现在不过是瞄自己一眼,自己不好意思个什么?
自己堂堂男儿还怕她一个黄毛丫头看不成?
想到这里,某男又有恢复了正常,拍了拍自己的边上,道:“过来。”
简短二字,干净利索,可却好似带着魔力似的,在他跟前素来别扭的某姑娘竟是不自觉地过去了,挨着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才坐定,他就将她拉入怀中,道:“都看见了?”
“嗡”的一声,只觉脑里炸开了,这,这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脸红得似要滴血般,垂下眼,慌乱地道:“什,什么?”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道:“这下扯平了,你不老说屁|股给我看到了是欺负你么?”
“靠!”
她大怒,“你那是强迫我的,我这可是无意的!再说,你看了那么多次,我就瞄了一眼,这公平嘛?!”
“哦?”
他一扬眉,这会儿彻底不害羞了,某男就喜欢看她炸毛又害羞的样子。
一下子,坏心眼又起来了。
他歪着头,好似思索,过了一会儿点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而且为了上药我还碰到你了,这样吧……”
他忽然一拉她的手一下塞进自己的衣襟里,“你摸我下,把我衣服撕了,就扯平了。”
满月张大嘴|巴,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如冰块一般的男人居然会有如此“践人”的一面,她忽然就想起了以前一个大学同学的话来。
“外表越是冷的男人越是闷|骚……”
想了想大叔的表现,不由自主地点头,同学比她有智慧,诚然我不欺我也!
“点头是答应的意思么?”
他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忽然感觉耳朵有些湿润,她哆嗦了下,不由自主地避开,忍不住道:“别闹,痒呢。”
他又凑了上来,呼吸暖暖地洒在脖间,低低道:“会想我么?嗯?”
舌尖在她耳朵轻轻舔了下,那沙哑的声音越发沙哑了,好似饱含上了情Y。
她颤|抖着,忽然一把推开他,气鼓鼓地道:“你,你这混蛋!”
他笑了起来,上臂一伸又一把拉过她,将她囚禁到自己的怀里,轻咬她的鼻尖,又移到她唇角,轻轻吻着,声音变得又轻又柔的,“不会想我?嗯?”
“你,你要做什么?”
她快哭了,大叔不会是因为被自己看光了,所以要发狂了吧?
“你,你怎么怪怪的?”
看她一副快哭的样子,他心里偷偷乐着。
再大的男人再遇见自己喜爱的女人时都会瞬间变成小男孩,特别是闷|骚款的,因不善表达真实心意,于是会习惯性地选择欺负自己喜欢的姑娘。
很显然,某个无良大叔已陷入了这等模式里,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小白兔,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扬着,哪还有什么疲惫?只觉精神抖索,欺负她真乃人间乐事啊!
某姑娘不知某个无良大叔已有了某个以她为乐的无良爱好,不然非炸毛不可!
“有吗?”
他很是坏心眼,脸上一本正经地道:“你不是说我老欺负你么?那刚刚你都把我看光了,所以你说是不是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