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忽然这么肉麻啊。
不自觉地把头埋进他胸口,过了许久才传来一声低低的,却带着坚定的声音,“嗯。”
放在他衣襟里的手变得暖和,他就这样用一种不是特别舒服的姿势抱了她许久,直到感觉她手暖了,才慢慢松手,把她的手拿出来,握在手心。
狭长的黑眸落在她的手上。
她的手很小,就跟她的人一样,娇|小的好似孩童。
小小的手放在他手心,好似大人牵着孩子的手般,只消一握便能将她完全包裹住。手心略有些薄茧,可却不影响美感,到底年幼,手白白嫩|嫩的,指头晶莹剔透的好似上好美玉。
体内又些骚动的感觉,想起这双小手隔着衣服贴在自己胸口的感觉,又让他情不自禁地想去亲|吻她,然后撕碎她……
冷云有些阴郁,自己好似真有奇怪的癖好,明明是呦齿,自己怎么会越来越冲动了?
他虽没实战过,可军营里的汉子都粗野的很,整日荤话不断,更因做得是玩命的买卖,一旦得了钱便是四处找女人,回来后还要吹嘘一番。
冷云性子虽冷淡,可却并不禁止部下说这些荤话,只要不祸害百姓,在他看来军汉说荤段子,找妓|女都不算什么事。毕竟他们这样的人,可是没有明天的。
听得多了,也见过春宫图,可却从来没过冲动,也没任何一个女子勾起过他的欲|望。曾经他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不正常,可早上的一柱擎天又告诉他,他身体没问题。可他就是对女子感兴趣不起来,在他看来陪女人远不如打仗有意思。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个要屁|股没屁|股,要胸没胸,才12岁的搓衣板却是屡屡让他失控。
第一次吓唬她不假,可自己那么多手段不用,偏偏要去吻她做什么?
一亲还亲上瘾了,一次次寻借口占她便宜,莫说是她了,有时他自己也觉自己挺禽|兽的。
而现在更是了不得了,自己居然想扒了她,在她身上驰骋,让她为自己欢愉,为自己哭泣。
只要一想到那画面,便觉浑身热血沸腾,有股想立刻将她正法的冲动。
这点让他颇为郁闷,他感觉自己的自制力越来越差了,难道他真是喜欢呦齿?
见他目光阴鸷地望着自己的手,满月不自觉地打了个颤,大叔此刻……
有点可怕?
缩了缩手,沉思中的男子被惊醒,见她眼里的惶恐,垂下眼,将眼底的情绪掩去,慢慢握住她的手,道:“你可有礼物给我?”
“哈?!”
满月瞪大眼,看着大叔认真的表情,觉得有些哔狗。
大叔……
也是傲娇么?
这是在问自己要新年礼物的节奏么?
其实她有准备的,只是手艺不精,实在有些难看,所以都在纠结要不要拿出来。
“没有么?”
他的口气还是淡淡的,表情也是淡淡的,可某姑娘却感受到了他的不悦。
“刚听姨娘说,你今天上午出去了,去买礼物了……”
满月错愕地望着眼前的男子,面无表情依旧,可这口气……
忽然就有些想笑,名满天下的大明第一战神此刻如怨妇一般呢。
一条吊坠出现在她眼前,“这是我给你的。”
满月张大嘴|巴,诧异地望着冷云,“这,这是……”
天啊!
她看到了什么?!
淡黄|色的坠子在光亮处,表面微微泛起蓝色,中间好似中空一般,隐隐有水流动!
居然是琥珀,而且是极为罕见的蓝珀!这也就罢了,更丧心病狂的里面居然还是中空的,还有水在里面,一个蓝珀已够丧心病狂了,居然还是水胆珀,妈妈呀,这两种琥珀是琥珀中最极品最罕见最贵的,单一样的价格已是天价,现在两者结合到了一起,那稀有程度比穿越者还稀有哇!
这哪里还是能用钱估算的?什么价值连城都无法形容这等事物的珍贵,因为世界上很可能只有这样一块琥珀。
“蓝色水胆珀,我的天……”
她连连摇头,“这,这不是我能拥有的……太贵重了……不,不,这东西应该献给天子,大叔不能留着,这是祸害,给人看见了不得,会被攻陷的,非人臣能所有……”
他伸手将琥珀坠子挂上她脖子,淡淡道:“是当今天子赏赐,你不用担心。”
我的天!
满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天子不是把大叔赶出京城了么?怎么还要这般拉拢?还不会是试探吧?
这样一想只吊坠烫人,就想拿下来。
哪知他却按住她的手,道:“不怕,你才配得起。”
她呆愣愣地望着他,忽然觉得鼻子发酸。
大叔这是在告诉她,她在他心里是最好的,所以才配得起最好的东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