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她竖起细细的手指,“不能勉强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比如……”
说到这里脸红了红,“不经过我同意不能随便碰我。”
“我不同意。”
男子回答地干脆,“你已是我的女人了,我为什么不能碰你?”
“可,可我们还没成亲。”
“那就现在成亲。”
“我要守孝!”
“所以……”
男子看着她,眼底露出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成亲还是守孝,你自己选。”
我去!
她瞪大了眼,气鼓鼓地道:“这,这有什么区别吗?!都要被你占便宜。”
“嘁。”
男子发出嗤笑,“我自己的婆娘我还碰不得了?这条无效。”
“你!”
她的眼瞪得更大了。可奈何人家不吃她这一套,并且已开始上下其手,似是抗议一般。
她一害怕,果断认怂,男子停止了动作,问道:“还有两条。”
“啥?”
她瞪眼,“刚刚那条你不同意不能算数,应该还有三条。”
“哦?”
男子笑了起来,好整以暇地道:“那便依你,你且说说看。”
“这还差不多。”
她嘀咕着,想了下,忽然悲催地发现,除了刚刚那条,她似也没什么特别要求他遵守的。想了半天,才喃喃道:“总之,你不能惹我不高兴,不然我就不理你!还要等我孝期满,才能成亲!”
“真是不讲道理的小东西。”
他轻笑了声,在她脸颊轻啄了下,道:“我又不是你肚里蛔虫,哪知哪些是你忌讳事?不如这样吧,这三条先放着,等你想到了我们再谈好了。”
“那,那好吧……”
见她应了下来,男子心里无声地笑了。
再狡猾也不过是个小家伙,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妮子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如此又过了几日,杨满月只觉自己快发霉了,迅速腐朽着,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而陈氏已回去住了。虽得了大钱,可她是苦惯了的人,一日不出摊就觉钱少了。
眼看着满月大好了,便也坐不住了,回去忙活摊子的事去了。
杨满月已无语吐槽自己的小继母,她似乎觉得自己已嫁出去了一般,居然觉得把自己放冷云这儿是天经地义的事,大明的风气什么时候这么开放了?
可陈氏偏偏就觉得没什么。那天那么多人都看见了,自己女儿将来还能嫁谁?只能嫁这个男人了,以后就一家人了。满月这回伤得不轻,不养个几个月也好不了。索性在冷云这儿条件好些,好好养着呗。
对此,某狼君自然是乐意,还派了两个人给陈氏与满仓当保镖,真叫一个仔细体贴。
他们是开心了,可满月却不开心了。
倒也不是她作,实在是被一群整天哭天喊地求饶命的下人给弄得快神经衰弱了。
冷云也不是闲人啊!
那是要上班的。
于是乎,她就悲催了。
冷云有一群好员工,一丝不苟地执行着侯爷的命令。
杨满月想去花园走走,他们都如临大敌般,前呼后拥的,生怕磕着碰着,回来跟侯爷没交代。
自己想活动下筋骨,一群人就呼天喊地的求饶命;而自己想单独去茅房,他们也要哭一哭,不让他们伺候上茅房,好似她杨某人就成了大罪人一般。
再来,还有这膳食。
虽是食补,可这吃得未免也太好了。就这半月,杨满月感觉自己都胖了一圈了,想少吃一点吧,这群人立刻摆出一副“你不吃我就死给你看”的脸来,搞得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吃了难受自己,不吃难受别人。看着那群难受的人,索性还是难受自己吧,那脸实在没法看了!
好似自己是大罪人一般,不接受他们的好意,自己就有罪。
这日子她真过不下去了。
身上的伤没好利索,想进系统学习也不行,无聊得快发霉了。
冷云倒是体贴,知她喜欢看杂书,倒是搜索来了一大堆杂书。只是看书也有限制,没过一个时辰,就有奴婢在喊,“夫人仔细眼睛。”
你若再看下去,那种“死给你看”的脸就又来了,只好放下书,让他们搀扶着去窗边坐会儿,小眯会儿才能继续看书。
老天爷,这样的日子谁过得下去啊!
跟某男提意见,可某男却觉这样挺好,又被强行驳回,某姑娘真觉生活了无生趣了。
这日,晚膳时分,见某男心情似乎不错,便小心翼翼地道:“大叔,我伤好得差不多了,我想回去了。”
本神态还有些柔和的男子一听这话立刻开始冒冷气,“回去?回哪去?这宅子已是你名字了。另外,别叫我大叔。”
她吐了吐舌.头,道:“那也不知叫你什么好。我觉喊你大叔亲切。”
顿了下又道:“我们到底还没成婚,我长期在你家总是不好,将来怕是容易被人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