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意眼睛翻了一下,磨着后槽牙说道:“我和我男人结婚前都说了,我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他要是敢找女人,我就杀了他的女人。他要是敢偷腥,我就切了他的老二。但是最后,他还是找女人,我就出来了。”
南宫凌手不由自主的就放在双腿间,抽着眼角:“那你出来之前那你的话实现了么?”
竹意下巴支着桌子摇摇头,“没有。其实你不了解女人。女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有些时候,也就是那么说说狠话,吓唬吓唬男人。但是男人若是不想你和你好了,你就是把她捆绑在床上,心也不在你身上。这样太没意思。而且他真找女人了,你就是切了他的老二又能干什么?喂狗么?夫妻的缘分尽了,也不能成仇人,毕竟还有一些回忆是美好的。于是我就净身出户,把男人留给那一群狐狸精了。”
南宫凌狠狠吸一口气,她说女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她说他们还有美好的回忆,那是不是就是说,她现在还是爱着自己的。于是试探的问道:“或许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呢,也不能什么都没说明白,你就不要你男人了吧。”
“男人找女人,都还领回家了,着还有误会的?有图有真相,找的还是初恋情人,看着就恶心。”
“谁不定是你平时对你男人不大好,你男人想让你吃吃醋,证明一下你心里是爱他的,才找女人啊。”
“才不是,他心里就一直都有初恋情人的,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巴不得把我改造成那个坏女人的样子。”
“那你男人亲口跟你说了,他不爱你了,他移情别恋了么?”
“事情都做了,还用说么?”
“我是男人我知道,男人做事,有时候做的和心里想的是不一样的。你男人肯定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竹意眼睛往上翻,狠狠瞪着南宫凌,“你怎么竟帮着我那混蛋男人说话呢?你帮着他说话,你就也不是什么好蛋!男人都是无耻败类,喜新厌旧的王八蛋!好了好了,你出去,我要睡觉。”
于是,南宫凌被竹意用鸡毛掸子撵出房门。好在门口只有含翠。含翠眼观鼻,鼻观口,口紧抿。恨不得缩到地下,她发誓,她什么都没看见。
南宫凌瞪含翠一眼,回身坐门口的台阶上生闷气。就这还顶天立地的爷们呢?都被扫地出门了。
百里云祐和王妃坐着马车去离利州五百里之外的平洲奔丧去了。估计没有五七六天是回不来了。
这天夜里,竹意等上三更,便按耐不住,换上夜行衣,蒙上面。南宫凌也早已经按耐不住,早早准备好。毕竟离开宫这么久,还是早早的解决了这边的事,带着竹意好回家。
含翠放哨,这俩人一起好像鬼影到山洞前,没敢前进一步。
竹意可还记着被羽箭穿成刺猬的野猫呢。
南宫凌要上前,竹意伸手拉住他,要他不要鲁莽。然后竹意闭眼想想,横移一步,站在百里云祐那天晚上站的那个位置,然后也弯下腰一百度,弯到他的角度。但是入眼之处什么都没有,又不敢随便摸,怕触碰机关成刺猬。更不敢拿出火折子照,怕吸引来侍卫。
这下要怎么办才好?难道好容易得到机会,还要在洞口就铩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