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痒死我了!”王皮子不停地捉着脖子上皮肤,差一点他脖子上的皮肤就被他捉出了血来,几道大大的血痕,看上去甚是赫然骇人。
这是楚天给他们惩罚,谁让你们妨碍哥泡妞呢!
“哥,你说这是乍回事啊?”王皮子的兄弟,皱着眉头难受地问道。
他们刚刚才从医院的大门出来,医生也拿他们的皮肤痕痒没有办法,给他们打了几针抗过敏和杀菌的药,然后就打发他们走了。
“我怎么知道,医生都说没事!那就是没事咯!”王皮子的手,又捉到了臀部的位置,那刺入骨髓的痒,让他狠不得用刀在自己的屁股上切上几刀。
刚才楚天见他们动起了刀子,自然也不怠慢,从兜里掏出三枚银针。
然后,运起《炎皇内经》的内力,用绝天九针的针法,将三枚银针射入了他们的脖子,这三个针头上都带了一种叫做‘梅花三弄’的古毒,不会让人致死,但会让人奇痒无比。
就像楚天说的那样,他并不想杀人。
毕竟,按照师傅的训导,杀人是要包后事,伤人要赔汤药。
秦门身为华夏玄门中的大门派,自然门训深严,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弟子,在外面随便招摇、滥杀生灵。
这也是华夏玄门中绝大多数门派的规矩,各人自扫门前雪,不问家门窗外事。
玄门中人,虽然身怀绝技,但一般都很少管俗世的事情,也很少介入俗世中的纷争,可以说一群隐藏在现实世界中的奇人异士。
而这种古毒在一周后就会自然散去,也便不存在赔汤药的需要了。
这个时候,树荫下就剩下楚天和秦馨儿,秦馨儿正在用一种狐疑的眼神在看着楚天,心想这个男人怎么又回来了?
他是来救我的!
内心有种难以言喻的喜悦!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还有,他刚才是怎么办到的?没出一拳,就把那三个流氓给赶走了。
这种本事,就是连佟月也未必能办到,以佟月的性格,顶多是把那三个流氓给打个半死!
“秦后小姐,这算是咱们第二次见面吧?”楚天淡笑道,月光下,宛如一位骑士在俯视他落下马背的公主。
此时,秦馨儿还坐在地面上,在柔弱月光的映照下,她更显柔美!
“楚王先生,你看是不是应该先把我扶起来,再跟我谈事呢?”秦馨儿故作抚媚地道,话语中一瞥一闭都充满了刺激男性荷尔蒙的调引。
就算是被楚天救了,秦馨儿也不愿意让楚天占尽上风,他们的周旋才刚刚开始。
男人征服世界,而女人征服男人,再征服世界,聪明的女人总是懂得运用自己的温柔,让强壮的武士,在她的面前使不出劲来。
“呵呵!”楚天淡淡一笑,向秦馨儿伸出了手。
刚才一直顾着看,楚天都忘记了把这枚娇娃从地上扶起来了。
不过,说实在的,斜卧在地上的秦馨儿,确实姿态撩人。
吹弹即破的肌肤在迷离的月光下,尤其显得晶莹、润泽,一双藕腿半掩半露,让人忍不住想到短裙后面的黑森林,酥峰半挺半握浑圆、丰厚,像是波光粼粼的水波,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之压住。
再加上,秦馨儿生来就楚楚可怜的神态,楚天真有将她压在下面,然后使劲地蹂躏的冲动。
“谢谢!”秦馨儿微笑道,两个浅浅的小酒窝,让楚天看着都心情愉快。
“哎呀……”才站起来,秦馨儿往左边拐了一拐,差点没摔倒地上。
“怎么了?”楚天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可能崴脚了,等我妹妹回来吧,她会点铁打。”说着,秦馨儿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佟月长得如此俊美,又怎么可以告诉别人她是懂得功夫的假汉子呢。
“哦,我也会!不过,我治病是有规矩的!”说到楚天的专长,他总能提起精神。
“什么规矩?”秦馨儿又问道。
“救命收一半,治病取三成,杀人包后事,伤人赔汤药!”楚天熟练地答道,他从三岁开始就背这段秦门守则了,几乎每天都被师傅捉着读上百次。
“噗哧!”秦馨儿嫣然一笑,道:“太贵了,我还是不治了,你扶我走走吧!佟月很快就回来了。”
以秦馨儿的身家,三成起码也是过亿的金额,这只是治个崴脚这种小病的价格。
“随你!”楚天无所谓地摇了摇头,觉得也没什么,看秦馨儿这样子也是轻微的扭伤,就是不治疗过会儿也能自己好起来。
“嗯!”秦馨儿的手搭在楚天的胳膊上,身前的小蓓蕾不经意地挨到了楚天的胳膊,然后紧紧地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