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风轩里只有我跟洛寒两个人住,可是我却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跑了个遍,满头大汗,筋疲力尽地回到浅风轩院子。
拖着疲惫的身子,狼狈地走进去,还好死不巧地遇到了prince。
“hi,你好啊。”我打了招呼就往自己的屋子走去,现在只想好好地洗个澡,然后好好地睡一觉。
“明天我有事要出去几天,你最好是好好的呆在庄内!”
我一下子顿住了脚,转过身看着他,问:“你要去哪儿哇?”
“需要得到你的批准么?管好自己的事就不错了,最好别给我惹出什么祸来。”他半眯起眼睛,威胁地说道。
“那么神气干什么,哼,prince,你不告诉我的事我自有办法知道,你信不?所以,别给我装神秘,可好?”我忍不住送他一个大白眼,火凤花和鬼医的事就足以证明了,不是么!
“诶?这是你的剑吗?真漂亮呀,像是用冰雕的呀!”我顿时又来兴致了,几步跳过去。
月光下,一把几乎是透明色的长剑插在地上,闪着犀利的冰芒色寒光。我凑近仔细一看,剑身上还刻有一条栩栩如生的长龙,那么的逼真。尤其是那双眼睛,好像会转动一般,灵气十足。
我像入魔似的,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了一下。哇!不是真的是用冰雕的假剑吧,冰冷的刺骨,而且光滑无比,就像是摸到了真的冰。
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手轻轻地抖了一下,手指就被划出了一道口子。
“啊……!”我忙收回手来,倒吸了一口冷气。
“别动它!!!”洛寒大吼一声,一把就把我拉到了身后。
这时,异象出现了,剑身上的那条龙竟然变成了赤色,而且熠熠生辉,鲜亮无比。
“铮”地一声,冰剑破土而出,在空中飞旋着,红光越来越亮,最后竟照亮了整个夜空!
接着,几声长啸!那是什么声音?传说中的龙鸣??
不知道,但是我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冰剑身上的那条长龙竟然飞出来了,在空中盘旋了好几圈,穿梭在云雾里,时隐时现。最后,又是一声长啸,便重新回归到了冰剑里,红光跟着也消失了。那声音震天动地!!
洛寒一下子把我藏进怀里,冰剑“嗖”地一声飞到我们的面前,“铮”地一下,就插进了地上。
我从prince的怀里探出脑袋,悄悄地瞄了一眼,它又恢复了原样。似乎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
“prince,刚才,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我不肯定地抬头望着他的下巴问道。
他咽了一下口水,却没有出声,难道他也被吓到了哇?
“呜……痛死了,还在流血呢。”手指上传来的痛是这么的真实,所以,应该不是在做梦吧?
听到我说痛时,prince才回过神来,一把抓起我的手指,看着鲜红液体不停地流出来,他却说了一句让我差点噎死的话:“竟然,会流血。”
“喂,什么叫‘竟然会流血’哇?你真是个坏家伙,手受伤了,流血很奇怪么?!真是的!”我气结地狠狠地锤了一下他的胸膛。
“寒,寒,发生什么事了?”綦轩大哥跑过来了。
“大哥,出什么事了吗?”残阳也赶来了。
“寒哥哥,怎么了吗?”银霜也不落后。
本来是风风火火地跑来问出什么状况了,但是到了之后又全都愣住不说话了,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尴尬!为什么……?
“啊!”我巡视了一番后才发现问题的症结所在,赶紧从prince怀里跳出来。
这下可好,气氛更加怪异了,就连prince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
“寒哥哥,发生什么事了?刚才的异象,是什么?”银霜冷冰冰的语气倒是给大家都降了降温。
“是冰敛剑的剑魂。”prince又恢复了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
“剑魂?大哥,你是说,冰敛剑开锋了?”残阳扑闪着大眼睛。
“是,剑魂已经被唤醒了。”
“那,是因为,煖儿?”綦轩大哥看向我。
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这件事好像挺严重的,我不接地用手指指着自己,然后疑惑地看着他们。
prince神色凝重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她,拥有凤血?”残阳一副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表情好像在说我怎么配拥有那么神秘的东西似的。
“呀,你这小破孩,什么口气哇?看吧,这就是你口中的凤血,不信你就尝一口试试看哇!”我瞪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破孩,把手指伸到他的面前。
“才不要,脏死了。”他一步跳了老远。
“残阳,去找冥来给她包扎一下伤口。好了,时间不早了,都早点回去休息吧!残阳,我走后你把她给我看好了,修得让她出庄惹事!”黑曜石般的眸子深邃又平静,清凉的冷漠。
“是,大哥。”残阳得意地看着我,那笑容要多可恶就有多可恶!
“喂,喂,喂,什么叫‘把她给我看好了’哇?我是你的犯人么?干嘛叫小阳阳看着我哇?这是侵犯了我的人生自由权,懂不?我都不过问你的事,你干么想当太平洋的管家哇?呀,我说,prince,你是官,我是民,那也得讲求一个公平,是不?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呢?俘虏还提倡优待呢……”
“或者,残阳,送她回宫。”某人又受不住我的语言攻势,拿出看家本领,直接以权谋私!
“啊……正好累了,待在庄里好好休养也不错!”我轻松地耸了耸肩。
prince满意地转开了头,拿起冰敛剑走了。
我只能朝着他的背影做鬼脸,真是个坏家伙!!
“呵呵,三皇子妃,时辰不早了,就不打扰了。三皇子妃,好好休养吧!”残阳怪声怪气地笑着。
银霜不说一句话,悄无声息地走了,残阳也跟着贼笑着离开。最后,綦轩大哥也无奈地摇摇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