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丽听说庄子就很高兴,她也很久没出去过了。
说去就去,下人打包行李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徐大姐纯粹是心疼女儿,女儿再过不久就是别人家的人了怎么能不心疼呢?做姑娘的时候都不快活,恐怕以后也快活不了了。
姝丽也被留在了家中,徐大姐带着爱丽和雪丽一起去的还是爱丽的那个庄子,这次去,水仙依旧准备的很充分,比之前又多了几分自信,看来怀了孩子就是不一样,芙蓉见她这样也替她高兴,到底是在一起长大的。雪丽很是拘谨的吃完了这顿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徐氏和爱丽对她和蔼可亲,可是和她们在一起比跟胡氏的压力还大。
她们吃饭喝茶都是浑然天成这样形成的,说起话来也是拐弯抹角啊,很少有负面情绪表现在脸上,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她们心里在想些什么,这样的话她也无法跟她们搭得上话,甚至有时候害怕不经意之间做错了什么惹的她们当面不会说,背后肯定会说。
晚上睡觉的时候,爱丽照例拉着徐大姐一起睡,她是真的没几日就要及笄了,很快就要出嫁了,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做人媳妇的难处,并且她还有那么多的妯娌,有两位出身乡野,人也未必有南郡王妃那么有见识,看看她娘,妯娌就这么一位,住在一起都防范成什么样子,何况她还有四个妯娌要相处,另一位去年刚过的门,几位姑姐,爱丽想起来头都大了。
徐大姐看她又睡不着,便道,“宁氏这些日子还是来找你吗?”徐大姐肯定知道宁氏这几日都来找她,只是想提起这件事而已,这宁氏是个面白心黑的,浩元去松江县据说也跟他有点关系,松江县的县令恁大的年纪都还没成婚,本来就有问题,之前还打算把玉暇嫁过去,打量旁人是傻的。
可就是不知道浩元说是游历,可真的不知道是去做什么的,不要被人诓了才好。
爱丽提起那个宁氏也十分烦恼,“娘,您说这天下间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女子,她倒是一副笑脸装到底,可是我看着就不舒服,总是说那些挑拨的话儿,看起来又是再正常不过了,旁人见我发火,肯定还以为我欺负她,可是她在那儿,我看账,看嫁妆单子都不方便,跟大伯娘说了好似也没用,大伯娘还以为我挑拨离间。”
“这种人本就是为了目的不折手段的,你还能如何?有利的时候就拼命巴着你,你无用了她踩你比旁人踩的还要狠,你要知道,这世上的人,有这么阴险狡诈的一类,有的人运气好篷布上,可生在咱们这样的家庭能碰上的多的是。你又不能对她怎么样,反正她做什么只要能达到她的目的就行,你说是不是这样?”其实这样的人徐大姐也是很烦恼的,皮太厚,无法戳穿,可你又知道她动机不良,偏偏也不能拿她如何,如果是乡野村妇,还可以对骂,可在这个年代,名声是非常重要的,稍微有差池,那全家都完了。
爱丽叹道,“这也是大家子的烦恼,之前跟知府的千金说过,她们家也是如此,族里天天都有人上门打秋风还不能不管。”
“正是如此,宁氏的事情不止要忍耐,你还要比她更能忍,忍到有人治她就成,你大伯娘和宁氏的关系并不是太好,表面上虽然看起来一切还是一样的,可哪有人会把儿媳妇当成自己女儿的,众口铄金,三人成虎,等刘氏真正的和宁氏闹翻了,这才好。你听娘的,她过来了,你就休息,就说你不习惯旁人看你算账,传个话出去她是不是觊觎二房的财产,你大伯娘自然会让她滚回去。她们拿了大头还不满,还想做什么?”徐大姐这才把法子告诉她,要充分利用人脉关系,如何放消息,也取决于你所埋下的人的分量。
爱丽笑道,“果然还是娘好。”
燕人杰正在书房办公,却听闻,淑嫔生了儿子,而谭家的皇后却这么几年了仍旧还是没有消息,反倒是罗氏生了,可没过两天,罗氏生的儿子还是夭折了,皇帝已经成年却还是没有子嗣,燕人杰叹了口气,这下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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