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人杰的样子很颓败,虽然伤处多,可是徐大姐瞧着倒不是因为伤处的问题,骨折这样的问题虽然疼痛,可对于一个大男人来说实在是算不上什么,徐大姐本以为劝他喝药难度,可没料到难度这么大。
“你拿走吧!我不喝!”他把头偏向一处,态度十分坚决,好似徐大姐给他的是砒霜一样,月香和徐大姐面面相觑,那珍珠很快又回来了,见徐大姐端着药站在一边,而燕人杰却不配合,心里早就笑起来了,这二奶奶也没什么用吗?才刚新婚丈夫就这么落她的面子。
此时的珍珠迈着小碎步上前就夺了徐大姐手中的药碗,一下子就挤到燕人杰的面前,在燕人杰耳边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燕人杰突然自己拿起药碗喝了,珍珠拿着空碗,对着徐大姐晃了晃,脸上得意的神情无以言表,却让徐大姐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毕竟珍珠做到了,她没有做到。
这个时候的徐大姐并不是宅斗精英或者依附燕人杰生存的人,只是觉得和燕人杰因为婚姻关系而被捆绑在一起的人,所以她做不到和珍珠他们一样视燕人杰为天,同时她的潜意识里,是十分看不上燕人杰的,为了一个女人,抛弃家庭,弃这么一大家子人于无物。
徐大姐记得书中有一段是这样描写的,【赵柔然端坐在椅子上,左边坐着宁王,下手跪着的臣子则是燕人杰,赵柔然见等了许久来的人是他,心中有些发慌,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己的那双儿女,多么想问问他们怎么样了?可她又瞧瞧旁边的赵浩,见他眉心紧锁,到了嘴的话不敢开口,只能依着和赵浩商量好的话和燕人杰说。
“没想到来的人竟是你!”虽然分别了几年,赵柔然看着燕人杰总是有一种愧疚,又得知他还未娶妻,不免心中越发歉疚。
“正是微臣。”燕人杰十分苦涩的说道,上头站的人还是那般美丽,可却物是人已非,他深爱着的妻子因为自己无能而拱手让人,他身为臣子却连多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只能接着回话的机会盯着前方那双镶着珍珠的绣花鞋。
宁王却一点也不觉得尴尬,赵柔然自然是了解他的,知道宁王是个心里虽然别扭可面上却镇定的人,又怕他因为燕人杰的到来吃醋,连忙捏了捏他的手,两人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