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庆幸,他选择今日联系符月签署一起补充协议,否则以白忘归的性子,恐怕符月消失十天半月,他才会觉得反常。
只是邢律师想不明白,符月人际关系简单,鲜少和人闹矛盾,究竟是谁将她绑架到破旧楼房中。
他心中生出种种猜测,只盼着符月能安然无恙归来才好。
此时此刻,符月心中比黄连还苦,她明确的拒绝了众人的洗脑,执意要离开此处。
为了达成目地,符月在成员讲课时手舞足蹈故意捣乱。
没想到这群疯子,不仅没有放她离开的意思,反而将她一个人绑了起来,关在小屋里,让她进行反省。
绳子系得很紧,符月觉得他们勒的再用力些,她胳膊都要被勒断了。
一墙之隔,他们激情澎湃背诵羊皮卷经典语录的声音,清晰传来。
符月努力将身子往里缩,想要将手从绳子里挣脱出来,她累的气喘吁吁,绳子却越来越紧。
客厅中,众人正如痴如醉的背诵羊皮卷,忽然有一个声音结结巴巴的说:“窗外有人。”
四个字,扰乱了和谐的韵律,说话的人,被王哥伸手在后脑上拍了一巴掌骂道:“这是五楼,再神神叨叨的,罚你洗一周晚。”
被王哥打的人,瞪圆了眼睛,呆呆的望着玻璃窗外,比电影明星还要俊美的男人。
他旁边人也望了过去,梦呓一般道:“窗外真的有人。”
白忘归邪魅一笑,转眼间登堂入室,方才还坐的笔挺,一起背语录的人,齐齐昏了过去。
另一个屋子中,打鸡血似的默诵声蓦然消失,符月生怕他们进房间察看,干脆闭上眼睛装睡。
她刚刚闭眼不到三秒,只觉身后束缚忽然一松。
符月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先前将她捆的死死的绳子,齐刷刷的断成两截,松弛的搭在椅子上。
她将绳子移开,激动的站起身来,心中紧张的砰砰直跳。
概率这么小的事情也能发生,符月觉得,她的运气或许真的变好了。
符月先轻手轻脚的溜到门后,侧耳聆听外面没动静后,这才轻轻推开门。
这一幕,落到隐匿身形的白忘归眼中,他觉得符月更蠢了。
客厅中垫子散落一地,茶水还冒着热气,符月的手机还有简历也扔在地上,唯独人不见了。
不到五秒钟的时间,符月经历了一场令人尖叫的诡异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