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方何以休沐回来,王秀英就提起这事来,方何以呵呵笑了笑:“惯例而已,无需非要如此。”
半晌又在王秀英耳边低声呢喃:“等咱们有了孩儿,他们身边的人你喜欢取啥名就啥名,只要你喜欢!”
王秀英的脸腾地如火烧一般烫了起来。
人家还这么小,只不过才十三岁,连癸水都还没来,现在就说这样的话,真的好吗?!
一把推开虚搂着自个儿小腰的方何以,蹭蹭往一旁闪开两步,王秀英觉得还是离这时不时发点小情的人远些个,安全!
方何以往前伸了伸手,却没有紧跟上去抓王秀英,收回手去的时候,还看了看空空的手掌。
略有些遗憾地摇了摇了头,方何以从长袍的袖筒里摸出几封信来:“京城来的信,这是娘给你的,这是大嫂给你的,这是妹妹们给你的,这是你娘家大哥来的,还有父亲母亲和弟弟们来的信。”
这下子王秀英再考虑不到什么安全不安全的问题,一个“虎扑”就重新回到了方何以身边。
虽说京城时不时都会有信给她,沈氏和几个弟弟几乎十日半月就会给她来封信,可是每次收到信,王秀英的心里依旧十分激动和欢喜。
一封封信看过去,王秀英时而欢喜时而蹙眉,偶尔还会笑出声,或者鼓着张脸跺脚小声嘀咕,仿佛写信的人就在她面前似的,表情可丰富了。
方何以原本还想着将人重新进搂进怀里抱着,可是这样面对面地看着王秀英脸上那丰富的表情和小动作,他觉得此时此刻就这样看着她似乎比搂着她更令人愉悦。
王秀英把信全都看完,支起下巴来静静地坐着想事情,方何以这才将人搂进怀里,照例用下巴在王秀英的头顶蹭了蹭问道:“可有什么不妥?”
方何以喜欢看王秀英那明媚却并不张扬的笑容,却不喜欢看她这般状似安静却带了些忧郁的神情。
他希望能扫平一切令王秀英忧愁的事,就算那些事远在京城,他也会替他扫清,只希望她的脸上永远只有笑容。
“前些日子祖母病了一场,爹娘在信里没说原因,倒是玮哥儿提了一句,似乎与二姐姐有关。到底是何事,玮哥儿也没明说。”王秀英倒也不瞒着方何以。
夫妻本是一体,就算他们如今离圆房还有几年,不过既然成了亲,方何以这人也不错,对她也算是一心一意的好,那么有什么事,王秀英就不希望瞒着他。
“你二姐?随州的那一位?”方何以眉头高高挑起。
虽说方何以很少注意除了与他自个儿密切相关的女性以外的其他女性,不过因着王秀英的关系,对与王秀英有关的几个女性还是有所关注的。
他的记性也很不错,因此王秀英这么一说,方何以很快就从脑海里将人对应上了。